气得孟早饭都没吃几口。
婚礼在陶雅到来第二天黄昏如期举行,地点就在岛上。
到底是不便大张旗鼓地公之于众,所以除戚寒调过来搭建场地助理和保镖外,只有双方亲人朋友到场,简单温馨却又郑重非常。
场地依旧在傅决寒给他打造星月夜花海中,浅金色夕阳坠落在海面,荡起霞光落满幽蓝花海,上千架无人机亮起尾灯,在天空中摆出两位新人合照,硕大皎洁月球灯矗立在海岸交接线上。
陈凛和栗阳已经被接过来,充当花童,戚寒和傅歌则是司仪和神父,陶雅挽着孟穿过蓝色花海
“那是因为你大冬天带去滑雪着凉!”
“是带你去吗!不是你自己跳着脚去吗!”
“你真是——”
“什——”
“啪啪”两声,傅歌人给他们俩来下,“再吵就出去睡沙子。”
句话就给戚寒这个始作俑者干沉默,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地睡在傅歌另侧,还没话找话:“这母子俩真够能哭,明天眼睛都得肿。”
傅决寒想起孟肿眼泡就觉得好笑,“估计要变成小金鱼。”
傅歌睨戚寒眼,“你还有脸说别人啊?”
“嗯?”傅决寒瞬间来兴趣:“怎他也爱哭吗?”
戚寒炸毛:“他妈爱哭个屁!”
弱小,可她却能给孩子最大安全感和全部力量,仿佛点点委屈都会在妈妈怀里被无限放大。
孟紧紧地抱着她,哭得泣不成声,哽哽地说:“都过去,现在很好……以后也都会好……”
*
当天晚上孟是和陶雅起睡。
不论他再怎保证自己身上伤早就痊愈,陶雅还是执意要看看他伤口,真看到又止不住心疼,晚上眼泪就没掉过。
“……”
两人同时消停,左右睡在傅歌旁边,好像傲娇缅甸猫和他养两条乖顺大金毛。
*
第二天起来孟眼睛果然肿,他皮肤本来就嫩,肿起来特别明显,像那种顶着两个圆鼓鼓眼睛小金鱼,睁都睁不太开。
吃早饭前他跑过来和傅决寒亲亲,他哥望着他眨巴眨巴鱼泡眼好半天没亲下去,最终在孟幽怨眼神下成功笑场,并叫来家里大人都来看这个小倒霉蛋儿,个两个排着队和他合照。
傅歌冷冷地笑笑,“哼,他以前就是个水龙头,开关不拧上能哭天宿。”
傅决寒:“噗——怂蛋。”
戚寒:“……就你牛逼。”
“跳什脚,谁爱哭谁知道。”
“他妈哭怎,眼泪洒你尿不湿上?不知道谁四岁还尿床呢,不嫌丢人。”
她流泪孟只会哭得更厉害,后来母子俩坐起来对着哭,自己眼泪都没收拾干净呢就忙着给对方擦眼泪,擦到后面又不约而同都笑,靠在起放松地说小话。
傅决寒没地方去,只能和戚寒他俩挤顶帐篷,还好空间足够大,再来两个他也睡得下。
只是有人老大不乐意。
“不是,他都多大你还搂着他?”戚寒气恨地看着枕在傅歌胳膊上大儿子,酸得像谁家酸菜缸炸,“那压宿胳膊不麻啊?”
两人压根没理他,傅决寒甚至惬意地晃下脚,和傅歌说:“从小到大,好像您都没这样搂着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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