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兵荒马乱,他却再次错失良机。
凌冽虽有不甘,却也没力气再计较什,他
小姑娘笑嘻嘻地冲他扮鬼脸,“你猜猜?”
她蹦蹦跳跳地来到凌冽和小蛮王身边,刚才还痛得神志不清凌冽“唔”声,整个人被汗水浸透,像是为印证什似,阿幼依走过来,那恐怖异痛就全部消失。
凌冽长舒口气,靠在小蛮王怀中,眼神有些模糊。
见凌冽无事,小蛮王松口气,而阿幼依则高兴地拍拍手,冲那灵巫“略略略”地吐舌头。
蛮国勇士们愣片刻,很快便动起来将峤烙重新捆住。
灵巫看着他,“您放心,不是什厉害蛊虫,只要您放峤烙大人,自会解毒。”
小蛮王又急又气,他刚才就不应该同这灵巫废话这许多!
苗疆蛊虫千奇百怪,何况是这位种下蛊。
小蛮王不想放峤烙,可受制于人毫无办法,他看凌冽疼成那样,忍不住地红眼眶,只能将凌冽深深地揽入自己怀中,哑着嗓音,小声道,“锅锅不痛,很快就不痛……”
影卫和勇士们也时无措。
您又能如何呢?”
见峤烙几欲窒息,灵巫脸上终于出现丝慌乱。
然而那抹慌乱很快消失,取而代之是他长舒口气,然后挺直腰杆,慢腾腾道:“不能做什,但峤烙大人若是死,保证,您在乎人,不久后也会死——”
小蛮王僵,几乎是瞬间就转头看向凌冽。
他们直在用苗语争论,凌冽听不懂,只能百无聊赖地坐着,他心里多少有些烦闷:若非漏算苗疆横行虫蛊毒兽,此刻他应当已坐上南下广河口船只。
灵巫不敢置信地看着阿幼依,嘴里忍不住念叨,“不可能,怎可能……”
蛊虫已除,小蛮王却不敢掉以轻心,双眼紧紧盯着凌冽瞧。
凌冽有些虚脱,眼前是面模模糊糊虚影,众人声音也带着闷闷瓮声,他无力地闭上眼睛,微微开合着嘴唇喘气——
……罢。
棋差招、满盘皆输。
小蛮王咬咬牙,“放人——”
峤烙和灵巫松口气,可还没等解绑绳子落地,他们脚下地面却又震震,整片树林被那震动弄得东倒西歪,尘烟滚滚中、只巨大黄色蟾蜍驮着阿幼依,蹦跳地来到断崖正下方。
“等等——!”
小姑娘从蟾蜍脑袋上跃而下,身上挂着银饰簌簌作响,她面色不善地将那灵巫上下打量眼,十分不屑,“歪门邪道,就你?也配当灵巫?”
方才还冷静自持灵巫,被小姑娘句话刺得面色铁青,他张张口,忍不住反驳道,“阿幼依你……”结果果才开口说半,他便恐惧地瞪大那双深深凹陷眼眸,“你、你做什?!”
几乎就在小蛮王看向他时,凌冽似有所感,还未来得及反应,左臂上就传来阵异痛!
北宁王从尸山血海归来,向来分外忍痛。
可这般异痛却好似刮骨钢刀,寸寸顺着他血脉划过,凌冽瞬间觉得万蚁噬心,忍不住地发出声闷哼,他面如金纸,捂着胸口就弯下腰去、整个人在轮椅上缩成团。
小蛮王扑到凌冽身边,翻过凌冽手腕,骇然他左腕上多个小小血洞——
蛊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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