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宇恬风看着背对自己说得起劲凌冽,唇边笑容扩大。
他漂亮哥哥真有趣。
若真论起来,他们俩到底谁才是“妻”?
他目光深邃地浅浅描过凌冽肩颈,然后紧紧手臂,将自己咚咚跳动鼓噪胸膛贴上凌冽后背,灼热温度瞬间烫得凌冽时失语,他轻轻挣挣,耳廓上却被小蛮王轻轻啄下。
潮湿热气让凌冽觉得有些痒,他忍不住抬手,轻轻挡挡。
乌宇恬风无辜地眨眨眼睛:“不是夫妻齐心,丈夫做什、妻子就跟着做什意思?”
“……”凌冽忍忍,反问他,“那‘夫为妻纲’呢?”
这个对小蛮王来说就太难,“纲”这种法纪在整个南境几乎没有,他摇摇头,抿抿嘴小声问:“那是什?”
凌冽清清嗓子,给乌宇恬风解释什叫“三纲五常”,并且告诉他,“夫唱妇随”意思是:妻子对丈夫唯命是从,以夫君为自己天、以夫君为自己理,不可违背、不可置疑,常含贬义*。
乌宇恬风皱皱眉,心想中原规矩还真多。
强毒素会顺着血脉破坏皮肉肌理,毒医至今也没有想通各种缘由。
凌冽说完,沉默半晌,才道:“驭尸之疯狂,恐已不是常人能想见,还需早做决断。”
乌宇恬风虚虚圈着他窄腰,眉头亦是紧拧,“……老师前日已给蒲干国王阿奴律去信,请他协助们缉拿黑苗巫首。”
“那乾达呢?”
乌宇恬风摇摇头,道:“遂耶部首领这几日顺螳螂山支流往南,都快到高黎山,也没找到他尸首。高黎山下那曲河水流端急,想必……希望渺茫。”
“哥哥喜欢,知道,”乌宇恬风语调轻快,“不会不要哒!”
凌冽被他臊得满脸通红,忍不住转过身来怒视着他,“你、你哪里来自信?”
乌宇恬风眼波流转,将自己大脑袋搁到凌冽肩膀上蹭蹭,然后嗅着凌冽身上点极淡熏香,笑道:“有证据哦,不过才不告诉哥哥。”
证据?
还不告诉他
可他将这种夫妇关系代入到自己和凌冽身上后,却又觉得这样没什不妥——
“可是,哥哥愿意管,还挺高兴。”
“……”凌冽被他说得愣下,然后抿抿嘴道:“只是管你?夫为妻纲、夫唱妇随意思就是,做什你都不能反对,要凶你就凶你、要……打你就打你!”
“唔……”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凌冽还吓唬他,道:“还会去找别小老婆,宠着她们起来欺负你,甚至因为小老婆漂亮又贴心,就直接休你,不给你吃喝、不给你衣裳,大棒子把你赶回娘家去!”
那曲河在中原亦闻名,只因其两岸山峦高逾百丈,危崖奇耸、水急滩高。听闻,人只是蹲下去在岸侧净个手,个浪打过来,就会卷得人尸骨无存。
凌冽皱皱眉,“那——你是如何打算?”
乌宇恬风想想,他无意与蒲干国为敌,但对方若在黑苗巫首事上拒不合作,为南境将来计,他也只能考虑宣战,“不过,如果哥哥中原事急,夫唱妇随,就陪哥哥回去。”
明明在说正事,不知为何,这混不吝小蛮子又忽然提到这破词。
凌冽抿抿嘴,忍不住道:“你知不知道这个词什意思啊,就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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