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勘之后,御史中丞舒楚仪告病足五日,连中秋大宴都没参与。宣威将军舒楚修倒是进宫赴宴,远远拜会舒太后和宫中几位太妃,问舒太皇太后安,同在京武官们喝场酒。
小皇帝对于自己这位“小舅公”并无为难,反而破例,让宿醉宣武将军留宿宫中。
朝堂上众说纷纭,揣度这是小皇帝与外戚和解有之,猜测外戚穷途末路、“大小舒”之间生龃龉有之,更有些善钻营,已撺掇着几位清流寒门上书、弹劾宣威将军舒楚修殿前失仪。
御史中丞告病五日里,头几日还有各大家族和党徒探望,之后由于舒家闭门谢客,门前汇聚人群渐渐散,就连小皇帝身边小太监都被管家以“老爷病气会过人、恐损龙体”而给挡回去。
言官由此议论纷纷,大太监黄忧勤党徒们也以此做文章,参舒家好几本。
等两人分开时,乌宇恬风还意犹未尽地舔舔凌冽唇尖。
周围看热闹人,早红着脸跑个干净,就连那个守船老婆婆都忍不住侧过身去,不尴不尬地摆弄着渔网。
凌冽抿抿被嘬得又痒又烫嘴唇,羞愤又不甘地斜乌宇恬风眼。结果小家伙半点不害臊,还扬扬头,骄傲地冲他挤眼睛:“谁让哥哥先欺负!”
“……”行,他还有理。
凌冽摇摇头,只当自己是在带孩子,他冲乌宇恬风伸出手:“好好,把钓竿还给婆婆吧,累,想回去看焰火。”
水道侧,以防那些胆大姑娘们,上前来觊觎他哥哥。
绕圈,两人择个白发苍苍老婆婆船垂钓,半刻后,凌冽钓着只大螃蟹,而乌宇恬风则只捉到只巴掌大小乌龟。
凌冽看着那只被乌宇恬风委屈捧在掌心小绿龟,瞧着它所在壳中滴溜溜转小眼睛,忍不住笑出声。
“……哥哥欺负!”
“哈哈哈——”凌冽抱着钓竿笑倒在椅背上,“……哈哈,只是觉得你跟它……有点像……”
此刻,坐在府内窗边、衣冠整肃舒楚仪却半点不见病态,双眼眸反而更见异芒,他手中
听他说累,乌宇恬风立刻乖乖将钓竿还给老人,还送布兜里掏出好大块贝币强行塞给她。那老人实在拗不过收下,在他们离开时,朗声唱喏祝福,说他们定会此生长久、美满幸福。
漂亮话谁都爱听,直到回到城阁,乌宇恬风嘴角都没放下来过。
○○○
京城,刘桥街。
秋末天寒,街巷两旁银杏泛黄,凄冷夜风卷起地上枯叶,翻卷着吹向大门紧闭御史中丞府。
乌宇恬风愣,更气,他也不管旁边看热闹众人,当场凑过去狠狠吧唧凌冽口,直将他那恼人笑声都悉数吞入口中。
凌冽愣,没想到小蛮子竟会当众亲他。
他试着推推乌宇恬风,结果这动作却激怒小蛮子。小坏蛋故意用受伤右手摁他双手,然后左手伸展来开箍住他腰,当着河畔众人面,缠绵地加深这个亲吻。
凌冽开始还想回应,可没几个来回就被乌宇恬风带乱气息。
他想挣扎,又担心乌宇恬风手上伤,如此,便彻底失去先机,被乌宇恬风坏心眼地摁在轮椅上,从里到外、从唇瓣到齿尖地轻薄个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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