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宇恬风抿小口,被酸味弄得眼神清明片刻,他看着凌冽,然后又傻笑下,放下杯盏又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凌冽怀里,“那、那也是怪哥哥生得太好看,看就醉啦……”
凌冽无奈,只能轻轻将指尖放在小家伙太阳穴上,帮他软软揉几下:“好啦,别没个正形,起来喝完梅子汤,然后就歇下吧,们明天还好多……唔?!”
乌宇恬风带着浓郁酒香唇瓣重重贴上他,醉酒小蛮子紧紧地压着他,明亮翠瞳里闪烁着极兴奋光,凌冽都好像能看见他身后那条不存在大尾巴在疯狂地摇晃着——
“哥哥,这树屋
“大小舒府”披麻戴孝,和舒楚仪关系密切几个*员、大家族都去拜会过。
信中也说,对于舒楚仪死,黄忧勤党始终持怀疑态度,小皇帝心中也存疑,两方人马明里暗里派人查舒家好几次,甚至还偷偷派人去开棺验尸。
不过舒家上下口风甚严,暂且没让他们查出什。
凌冽折起密信,说实话,他根本不信舒楚仪会这容易死,多半是秋闱或者磨勘中受什刺激,想要釜底抽薪、假死脱身……
不过他远在苗疆也没法做什,只能静观其变。
发作,只能瞪对方眼,道句:“……下不为例。”
他为主,需要是忠仆。
也亏影十等人忠心耿耿,若是他们当中有两个生异心,各个都上赶着用“为他好”由头瞒报、替他拿主意,那他不也成昏君、庸主。
影十跪着,想想,却还是将那些密信拿出来,放到距离凌冽最远案几上。
凌冽被他劝,倒也没有真想去看,收拾、洗漱后,窝在床榻边翻几页话本,想等乌宇恬风回来再道儿睡,结果影十很快去而复返,还带着封最新密信——
凌冽揉揉额角,正将密信放到边,树屋门就吱呀声从外面推开,乌宇恬风金灿灿大个子瞬间将整间树屋都变得煜煜生辉起来,他被那些首领灌得有些多,走起路来看上去脚步有些浮。
他摇晃两下,见凌冽还醒着就高兴起来,整个人蹦三跳地扑过来,“咚”地声将大脑袋窝进凌冽怀中。乌宇恬风也不等凌冽开口,就憨憨笑着唤他,“哥哥!”
凌冽看他醉眼朦胧样子,忍不住刮刮他鼻子:“小醉鬼。”
“嘿嘿,”乌宇恬风被他挠得痒,忍不住用鼻头蹭他,“恬恬才、才没有醉……”
凌冽给他倒杯偏酸梅子茶,“醉鬼都说自己没醉。”
“王爷,京中出事。”
凌冽丢手中话本,接过密信来目三行地看完后,也微微瞪大眼睛:“舒楚仪……烧死?”
影十没法回答,他能知道就只有御史中丞身死这项,其他内容应该在密信中写得更清楚。
凌冽也没想着要得到影十答复,只是挥挥手让他先退下,他又细细将密信看道:舒楚仪在磨勘后就染风寒,之后几贴药下去都不见好转。最后实在病重,便告假五日,连中秋宫宴都没去。
之后,御史中丞府上就突然走水,火势蔓延极快,即便扑救及时,府内还是烧死不少人。舒楚仪也不幸死在大火中,被人发现时,他尸首已经同护着他老管家尸首烧成焦炭、黏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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