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冽抱着雪豹幼崽,实不能方便动手拧他,只能讪讪道,“……还想着生子药呢?”
乌宇恬风被逗乐,他凑过去,将凌冽连人、带小崽子起稳稳地打横抱起来,“不是,就是觉得哥哥好温柔、笑起来好好看,都有点羡慕这小崽子。”
凌冽叹口气,摇摇头,“得,什阿甲不阿甲,哄你个都哄不过来
骤然腾空吓小雪豹跳,它低低呜咽着,四肢僵直地张开呈“大”字、尾巴紧紧地夹到后腿之间,瑟瑟发抖。
乌宇恬风想想,手制住小雪豹,手从随身布兜里拿出药罐子,他咬开塞子、撕截衣料来简单处理小雪豹伤口,然后点点小雪豹脑袋,提着它返回青石处,将它下塞入凌冽怀中。
凌冽和小雪豹俱是愣。
眼下,凌冽坐在青石上,身下垫着是原本挂在乌宇恬风肩头狼皮,而膝盖上铺着柔软熊皮褥子,手中恰好还捧着个兔绒手炉。
柔软温热又厚实毛皮,让小雪豹陷入迷茫,它试探着用没受伤前爪踩把,而后便瘸拐地在凌冽怀中转两圈,咬着尾巴、心满意足地卧下。
若是母熊恰好在附近,那他们都会十分危险;后者,受惊白虎扑人同样可怖,他不能让凌冽涉险。
结果,乌宇恬风戒备上前,还没靠近,就听见雪中传来阵近乎喵喵叫低呜——
再低头,他才发现,雪里趴着只前腿受伤雪豹幼崽。
小崽子只比成年狸奴大点儿,趴在雪地中,浑身毛都湿透,看上去可怜兮兮。它见有人靠过来,两只圆圆小耳朵都紧紧地贴到脑后,蓬松大尾巴烦躁地在雪地里甩来甩去,身子也伏低、露出尖尖牙齿。
它前腿上有很大块撕裂伤口,渗出鲜血凝结成大片冰晶黏在它湿漉漉白色绒毛上。
凌冽:“……”
乌宇恬风闷闷笑,悄声在凌冽耳畔道:“它当哥哥是妈妈呢。”
凌冽拿眼横他,身子却因抱着小雪豹而僵直,他试探着伸出指尖在小雪豹脑袋上揉两下,那猫儿般幼崽咬着自己蓬松尾巴,半梦半醒间竟然还呜呜两声,下意识地蹭蹭凌冽。
被那柔软触感戳中,凌冽便拉起大氅,将小家伙整个拢入怀中。
乌宇恬风去处理雪原狼尸体,回来见凌冽那小心翼翼表情,便忍不住笑道:“哥哥以后若有自己小孩,定会是个温柔好阿甲。”
雪豹幼崽似乎很努力想要吓退他,直在“呜呜”嘶吼着呲牙。
可因舌骨特殊缘故,雪豹这种大猫叫声本就不嘹亮,即便是成年雪豹,叫唤起来也不如狸花纹狸奴响亮。这些年,圣山上雪豹越来越少,乌宇恬风也是多年来头次见到新生雪豹幼崽。
端看它大小,乌宇恬风猜测它刚出生两三个月,雪豹崽子两个月大时会跟着母亲外出,三四个月大就能参与捕猎,眼前小东西,应该是外出时不小心找遭雪原狼追捕。
雪豹幼崽刚逃离狼口,下又见到个比自己大这多“怪物”。它努力竖着蓬松大尾巴哈气会儿,见乌宇恬风不为所动,便委屈地缩成小团,想躲入厚雪中。
乌宇恬风眼疾手快,把揪住小雪豹后颈皮,将它从雪地中拽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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