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王亮,他也说在攻城后就分开,只知道舒明义在安定门下待过段时间。
而舒明义身边亲卫,也只说小舒将军在城破后,主动留下来断后,战局混乱,他们忙于应付戎狄勇士,没人看见舒明义到底去何处。
元宵等也跟着归京百姓们上京,拿着定国公府文牒,通过重重封锁进入京城。
……
这些消息,凌冽是靠坐在软垫上听羽书禀报,除此之外,羽书还带来满面焦急季鸿,由他带来关于“简先生”下落——
定国公将擒获戎狄俘虏分派给翰墨,由熟悉北地情况他押送往云州和东北大营,云州和东北两地苦寒,这群肆意侵杀汉地外族,也该为重建两地防御工事、防御城墙添上份力。
朝中文武、京中高门,在大敌当前时,高下立判——
舒家因叛而诛,龚家仓皇南蹿。
段家是舒家姻亲,关键时刻却能留下来断后、开仓济民,家族虽在逃亡路上死伤惨重,但不少留在京城生还百姓,还替他们守住段家宗祠。
沈家虽随流民撤出,却总在后方支援,调配粮草、钱粮送给军队,还将族中几个药铺药材分发给百姓。那名曾与舒明义议过婚沈家嫡小姐,也在江南专营间女子学堂。
次日,凌冽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乌宇恬风到底说什时,他人已经被欺负得浑身酸软,躺在中军软榻上,根本连支起腰都难。
听见他闷哼,守在旁边小蛮王便殷殷凑过来,替他揉腰捏腿、垫上软枕,端来蜜水——
“哥哥喝,甜甜水。”
凌冽横他眼,好个全然熟练工。
听闻战事已定,江南不少*员、高门大户都匆匆启程,连夜赶往京城,城外官道和水道上挤满车队和船只,但定国公尹元却严令不许他们进门——
原来,昨夜他们离开祭龙山后。
也不知是谁透露简先生身份行踪,让流民们得知他就是挑起这场战争罪魁祸首,躲藏在寺院中多是京中妇孺老弱,她们听着这个消息,便三五成群地跟着简先生下山,在山道上故意发出怪声音吓他。
深夜山中无光,那哀嚎和
江家随尹元北上,族中子弟皆参军,遇战骁勇,立下战功赫赫。
尹元看着城下江东子弟、京城百姓,最终不问出生、论功行赏。
也是到此刻,众人才发现舒明义不见。
舒明义虽为舒家人,但路走来深明大义,逢战必拼命,不仅是定国公和汉人士兵,就连蛮国勇士都对他敬重三分,只是尹元担心百姓迁怒,故意没有当众封赏他,而是准备私下授将予赏。
结果在军中寻三道,都没见着舒明义。
这帮人在遭逢国难时溜得比谁都快,如今安定,又想回来当他们老爷、做他们太太——哪有这般便宜道理?
定国公着手下两个膀大腰圆、黑面虎目将领上城楼,直言城内事未定,请诸位稍安勿躁。
他们手中拿着长刀宝剑,自横刀立马,颇有夫当关之势。
定国公原还想请凌冽来共商大事,但去请北宁王人来回三次,都说北宁王劳累未起,惹得老国公发好大通脾气,最后负气直言“不等”,“日后别想再要回信”!
手底下将领们暗笑,在心中多少知道他们老将军就是孩子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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