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日没有任何不同。
临出门前,蒋弼之说给陈星放几天放假,他要去趟天水。
陈星手微微攥成拳头,“您要去几天?”
“三……天。”他迟疑下。
陈星拳头又缓缓松开。看来他酒量虽差,倒是没有酒后失忆毛病。
蒋弼之突然清醒过来,他迅速松开陈星从地上爬起来。他松手,陈星就失力地向前跌去,两手撑着地面,单薄后背形成座颤动拱桥,喘得好像刚跑完两千米。
“下次再这样,你就把推开。”蒋弼之说。
陈星回过头看他,见他姿势别扭地扶着门框,表情是前所未有窘迫,似乎还有些脸红。
陈星心里那番羞涩顿时淡去,还有些想笑。
下次?真是醉得不轻。
单薄,他只手掌就能将其整个罩住,然后轻柔地抚摸起来。
就是这两片美丽骨骼,他记起来,曾在他眼前无助地支棱着、懊悔地颤抖着,像翅膀折断后残留痕迹。他爱怜而怀念地抚摸着,感受到身下躯体越发柔软,才继续抚向其他部位。
他绕过其腋下,陈星像怕痒似全身轻微地扭动下,他却没有停,继续往前绕,宽大手掌罩住那片单薄胸膛,还没有任何动作,那枚柔嫩小肉粒便在他手心里硬起来。
陈星听见自己清晰地喘声,条件反射似如猫受惊那般弓起后背,自投罗网地将自己完全送过去,在身后那人怀里剧烈地喘息。罩着自己胸膛那只宽大而滚烫手掌,紧贴着自己皮肤缓慢地抚摸着,那枚小乳粒被他按在掌中打着圈地搓动,感觉怪异极,还有种异样快感从那手掌下产生,刺激得他微微打颤,半边身子都酥麻。
他身体被陡然抬高,让他冷不丁地吸大口凉气,然后他发现自己被蒋弼之抱起来。
去天水这条路蒋弼之和钟乔走过很多次,但这次,在经过那次山
他飞快地站起身,像什都没发生样立在蒋弼之面前,再次变为随时等候指令好管家,只是搭在身前双手略有些刻意。
“那什,”蒋弼之也迅速冷静下来,指指油烟机,“你应该开到最高档,油也太热,这样不健康。”
陈星伸着脖子看眼锅里,转头问道:“已经煎好,您是要椒盐孜然还是怎地?”
第二天早上,陈星监督厨师做早餐、煮咖啡、铺桌布、放上音乐、从院里剪下新鲜花朵替换下已经要凋谢那朵,然后上楼去敲蒋弼之卧室门:“先生,早饭已经好。”
蒋弼之在里面立刻应声:“马上下去。”
蒋弼之单手撑地跪坐起来,将陈星半抱进怀里,他低头闻着陈星颈间味道,用手指拨弄起那枚小巧坚硬肉粒。另只手也伸进衣服里,解渴似在那片赤裸肌肤上用力抚摸,不经意间搓到另枚乳粒,又会惹得陈星声低喘。
他又记起来,陈星乳珠生极好看,小巧柔嫩,旦受到刺激充血,颜色比院里花瓣还要娇艳。
陈星急促地喘着,他受不这种刺激,低头抓住他手臂用力往下推。
蒋弼之舍不得看他惊慌,不再乱动,将手安静地放在他起伏不止胸廓上,根根肋骨顶着薄薄皮肤凸显出来,随着急促呼吸嶙峋地硌着他手心。
太瘦,真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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