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拉着他手用力捏捏。
“可也是那瞬间,才意识到,如果当时就死,最想见到人也是您。”陈星直直地看着他,只是说出这样句话,就让那双美丽眼睛落下泪来,“蒋先生,真太想您。”
怎会呢?蒋弼之完全被震撼,他没想到陈星竟然对他有这深感情。如果当时就知道,他定舍不得离开。
陈星竟然猜到他在想什,有些难为情地坦白道:“其实那次,发疯那次,还没有这爱您,也不知道当时怎,可能就是喝多发酒疯吧……是后来,不停地想到您,不停地梦到您,才真正深深地爱上您。”
他抬眸看向蒋弼之,这些话确实在他心里憋很久,此时说来如吟诗般:“每次不知道该怎办时,就想象着您在身边,然后就问您该怎办,只是这样想象下,就又有办法;有时候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也是想您,想会儿,就有力气。”他很不好意思地笑下,“日常想想您,基
自禁被牵引着感觉很美妙。他们之间没有服从与被服从,没有领导与跟从,只有吸引,深深地互相吸引,情不自禁地彼此靠近,这种感觉迷人极,无比特别。
陈星是如此特别,他再没见过比陈星更爱憎分明、情绪激烈人,他如烈火般耀眼,任何人都无法对他视而不见。
他如此有感染力,他笑会令自己开心,他眼泪会令自己心痛,甚至他脸红都会让自己感到羞涩,那种动人、微小震颤,仿佛让自己抛弃十多年时光,眨眼间回到从前,成为与他样年纪少年。
可烈火明亮温暖,也会偶尔失控烫到别人。蒋弼之不想说自己有些畏惧,但他确实很为难。他有预感,这是与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深入,如果再想剥离,那会是完完全全伤筋动骨。
陈星转过头看他,“是问题吗?”他顿顿,“蒋先生,没有让那个人碰,还是……干净。”他眼睛睁得大大,语气有种空灵脆弱:“就算手脚被困住,眼睛被遮住,只剩下副牙齿,都不会让他得逞。”
蒋弼之用力抱住他,将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你当然是干净,你是人,不是物品,你当然是干净。是不该那说,是……”他觉得难以启齿,“是被愤怒和嫉妒冲昏头。”
陈星有些意外地睁大眼,眸子生动得像幅画,“您为什要嫉妒他呀……”他忍不住在蒋弼之脸上抚下,“您刚才问疼不疼,没有撒谎,真没觉出疼。那个时候脑子里只想着您,想象着您在身边,就能熬过去。可能因为看不见吧,灵魂和身体好像就分开,点没觉出疼,只觉得很漫长,没完没,很累……”
蒋弼之吻上他嘴,“好不说,知道。”
陈星笑起来,“您还是让说完吧,这些话都憋好久。”他眼里流露出极为浓郁感情,令蒋弼之震动不已,这才意识到原来在此之前,陈星在他面前竟然还是有所收敛。
“您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听到您声音……您前阵子生病不想让看,问懂不懂,当然懂啊,那个时候听见您声音整个就崩溃,那刻最不想见到人就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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