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说他违规,让他自己辞职,现在又让他回去。陈星开始不安,问道:“您是要……奖励吗?为昨晚?”
他说话太直接,倘若蒋弼之有半点恶劣之心都要被他质问得无地自容——幸好他没有。
原来获得陈星信任,不仅代表可以得到个赤诚他,也代表要还回去个赤诚自己,蒋弼之不得不坦率起来,将原委说给他听:“只是想知道你有什兴趣爱好,除管家还想做什——”
陈星有些无礼地打断他,语气十分生硬:“蒋先生,您是要赶走吗?”
蒋弼之正色道:“不是。想们现在算是恋人关系,在为们将来考虑。”
“哦对,还管钟管家借本医疗急救相关书,上次您生病时候就觉得应该学学。”
“只看书没什用,让钟乔给你在红十字会报个学习班。”
陈星点头,又道:“自己报名就行,不麻烦钟管家。”
蒋弼之看他会儿,问道:“陈星,你有什喜欢做事吗?如果不考虑报酬,只考虑兴趣,你想做什工作?”
不考虑报酬?这个问题对陈星而言可是超纲。
弼之笑,自己也尝口,确实不苦,只有咖啡与牛奶香味。
“和豆子有关系,这个是高品质Arabica,豆子新鲜,当然也要机器好才行,压出来Espresso就很好入口,像你平时喝不惯咖啡,喝这种就比较合适。”
陈星崇拜地看着他,眼神里写满直白爱意。
蒋弼之被他这纯粹而简单爱意看得心头发烫,低头喝口咖啡才稍微冷静些,说道:“这种小知识都没什难度,也不需要钻研就能获得,你听多可能就会觉得无聊。”
陈星脸莫名地看着他。
陈星先是怔,随后脸上渐渐浮起激动红晕,惊喜地看向他。
蒋弼之见他没有头绪样子,便问道:“记得和你提过侍酒师吗?”
陈星眼睛亮,“记得!”
“还感兴趣吗?要不要去学?”
陈星沉默,随后摇摇头。他当然是感兴趣,所以他才知道得到个侍酒师头衔需要多少时间和金钱。而这两样恰恰是他最稀缺。
蒋弼之有些意外,又问:“那是想回会所吗?转去酒店也行,记得你以前做服务生时也挺有干劲。或者去办公室也可以,既然你对经济学感兴趣,只看书还是纸上谈兵,如果你愿意话,可以安排你去公司实习。”
蒋弼之转口问道:“最近在学什?总看你捧着书看。”
陈星不好意思地笑下,他很喜欢看书,但别人总对此表示惊奇。他对蒋弼之说:“之前就是在钟管家书架上随便找书看,钟管家看过好多书啊,连怎插花和修游艇都有。然后钟管家跟说不要没计划地乱看,他给拿本经济学,好厚本!”他想起最近看到那些有意思东西,说得眉飞色舞,“这两天就在看那本经济学,他说看完这本再看管理学,然后就知道您每天都在做什。”
“能看懂吗?”
“能!就是看得有点慢,们以前也学这门课入门呢,都没讲太多东西,还是钟管家给这本书好,讲得东西多还有意思。”
蒋弼之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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