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看陈星健康活泼精力旺盛模样,谁能想到他曾在生活里受尽苦楚?就像看到挺拔茂盛小白杨,如何能想到他是由贫瘠荒漠里生长出来,曾受尽风沙摧残呢?
“哪也不要去,就留在这里吧。”蒋弼之把他紧紧护在怀里。
陈星在他第次抽插时发出类似哽咽声,“嗯。”
他们不再说话,只剩下肉体撞击“啪啪”声和陈星呻吟,间或还能听到蒋弼之粗重喘息。
蒋弼之跪坐着,压着他膝盖将他双腿分开,不停地加速、加速。陈星被他撞得四肢绵软,觉得自
“忘!”
蒋弼之压过来,手上开始激烈起来,“乖,讲个梦。”
陈星睁开眼看他,气喘吁吁地说:“你耍赖。”他又忘敬称。
“在你梦里是好人还是坏人?”他手指复温柔起来。
陈星喘息着看他片刻,又闭上眼,“记得个梦。梦见你从身边走过去,没看见,赶紧喊你,你回头看眼就转过头去继续走。着急想追你,但是脚底下动不——你做过那种梦吗?想跑跑不动,小腿点劲儿使不上,鞋里像塞铅块,心脏跳得飞快但是点儿用都没有。”
,又觉得蒋弼之很讨厌,“非得这时候问……”他说这话时尾音已经开始发飘,还带压抑气声,像是呻吟般。
蒋弼之咬着牙又添根手指进去,“这时候你才会说实话。”
陈星屏口气,等他那根手指完全进去后才长长地呼出来。他闭上眼睛,柔软地摊开胳膊,弯折打开双腿轻微地晃动着,悠然地享受这不紧不慢细微快感。
蒋弼之说对,这时候他就很想说实话。
“其实,您那两个问题是个问题。怎想您,怎梦见您,是回事。”
“然后低头看,发现是在片泥里,双脚都陷下去,已经没到小腿。当时在梦里想,难怪跑不动,要是再继续往下陷可就惨啦。很害怕,更大声地喊你,想让你拉出来。那会儿你已经走出很远,可是声音比之前更小,喊也喊不出来。”
“使劲动,想自己爬出来,然后发现原来不是,是棵树,身体是树干,胳膊是树枝,这乱动,满树叶子哗啦啦地掉下来,再抬头你已经不见,看见自己树枝也都秃,就吓醒。”
陈星皱下眉头,他把自己说难过,忍不住问蒋弼之:“您那时候为什要走呢?”
蒋弼之知道他不是在说那个梦里那个冷酷自己,他是在说曾经真将他扔下那个冷酷自己。
蒋弼之将手拿出来,换做自己阴茎抵进去,用两只手抱住他,抚摸他嶙峋凸出肋骨,瘦削得令他心疼不已。
他睁眼看蒋弼之眼,“白天般不太想您,没空。”那些心情说到底没什用,白天忙时候几乎顾不上,只有夜深人静时才会偷偷浮出水面。
蒋弼之手指弯起,用指节用力抵下。
“嘶——”陈星抗议地半坐起来,看他手指在自己股间进出,脸上有些红,说出话也成色厉内荏,“您这弄会儿就要射啦!”
蒋弼之笑起来,压着他肩膀让他躺回去。应该已经差不多,很柔软,里面还分泌出肠液,可他想听陈星说完。
“除这种梦,还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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