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因为……钟管家说这地毯很珍贵,每天都很认真地给它除尘,看见它脏就有点着急……”
“哦——”蒋弼之明白,陈星节省是刻进骨头里,他有新衣服也舍不得丢掉旧,看见做花架剩
他们刚才做完只是随便擦擦身上,不但没洗澡,还穿旧衣服,蒋弼之现在浑身难受,十分想去浴室。
“算不擦,明天直接送洗。”他直起身。
“送洗是定要送洗,但是也得及时擦,不然肯定会留下痕迹。”陈星不满道。
他也没闲着,正蹲在地上擦沙发,用专用清洁液小心地擦拭,擦出大片湿痕,也不知道干以后会不会留痕迹。还有地毯上那些也是……钟管家说这是商人从伊朗山里收购出来地毯,当地人手工编织,找不出第二块样……
陈星陡生懊恼,冲蒋弼之喊道:“都怪你!”
“嗯?!”陈星手撑着他胸膛支起身子,惊讶地看着他。
蒋弼之笑道:“本来不想提前告诉你。你袖扣还没做好,这种东西必须是亲手送给你。”
陈星眨眨眼睛,缓缓地翘起嘴角。
“酒醒?”
陈星拖着长音“嗯”声,又吃吃地笑起来,“好像还没完全醒,老想笑。”
他们倒在沙发上悠长地拥吻。
陈星接吻时姿态很懒,双臂松垮垮地环在蒋弼之脖子上,眼睛眯成条缝,餍足神情像极只刚吃饱饭正在犯困小猫。他嘴唇只微微张开点,舌尖藏在里面动不动,只有蒋弼之舌头探进他嘴里时才懒洋洋地配合下。
“蒋先生……”他喊道。
蒋弼之用鼻尖蹭着他,也是懒洋洋,“嗯?”
“蒋先生……”
他语气是有点冲,蒋弼之心里微讶,面上却没显出来,不再说什,安安静静地继续擦地毯。
过会儿陈星凑到蒋弼之身边,蹲下来讨好地说道:“您去洗澡吧,来弄。”
“说什傻话,起弄。”
他们把最后点脏污擦干净,蒋弼之迫不及待地拉着陈星往浴室跑。两人挤在个花洒下,边洗澡边说话,蒋弼之问陈星:“刚才是不是真有点不高兴?”
陈星“呀”声,“您看出来?”
蒋弼之也跟着笑,胸腔里响起低频震动。
陈星抓起他手,在他手心里拍下,“小费!”
蒋弼之笑得更明显,捏住他后颈揉揉,“臭小子。”他手沿着陈星脖颈往下,从衣摆伸进去,摸摸他后背汗,“这多汗,要不要洗个澡?”
陈星静片刻,猛地从他身上爬起来,惊叫道:“地毯!”他这动又察觉出什,低头往下看看,惊呼改为哀嚎,“沙发!”
蒋弼之几乎没干过家务,此时却跪在地上擦地毯,还直被陈星监视似叮嘱:“慢慢擦!轻点……”
蒋弼之在他唇上轻轻地啄下,“嗯?”
“舌头还疼吗?”
蒋弼之用舌尖顶下牙床,“还行。”声音里带笑意,“咬人小狗。”
陈星笑嘻嘻地翻身爬到他身上,将耳朵贴到他宽阔胸膛上,听他沉稳有力心跳,又抬起袖子给他看:“袖扣也是从你柜子里拿,钟管家给做都是法式衬衣,但是没有袖扣。”
“是没让他给你准备袖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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