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小孩儿?他成年,而且有名字。”
“是是,陈星。怀中之前说真对,句都说不得。也不是说他年纪小,其实也不算太小,就是,怎说,看着不是那种成熟懂事性格,当然不是说他不好啊,就是觉得跟你不太搭。”
蒋弼之微微往前倾下身,认真地看着自己老友:“陈星其实很有思想,也很懂事,他就是眼睛太大显得年纪小,又爱笑,就好像没什心思。知道你担心什,你怕他是那种轻浮浅薄那种花瓶,是吧?——真不是,他该稳重时候就稳重,你看他之前跟着钟乔干活时候怎样?很踏实吧?”
“对还想问你呢,什情况啊?都谈恋爱还让人家伺候你,这有点别扭吧?”
蒋弼之微微叹气,“他家境不好,之前经济上遇到点困难,借些钱给他,他给做管家算是还钱吧,要不然他拿着那些钱觉得烫手。最近直想把他安排到天盛去,但是时还没想到合适职位。”
蒋怀中迟钝地眨下眼,往沙发里瘫,“再坐会儿。”
老薛问:“怀中今天怎这蔫?”
蒋弼之带着他坐到不远处沙发上,给两人倒上酒,“刚才老林提个什乐器大师,让他想起之前分手个歌手。”
老薛“啧”声,“怀中什时候这墨迹?要是还喜欢就追回来,自己在这儿喝闷酒算个什事。”
蒋弼之摇摇头:“谁知道?他之前喝醉跟说过次,把鼻涕把泪,都没听清他说什,等酒醒再问又不说。”
蒋弼之把陈星送回卧室后又下楼,看见老薛正在他们平时活动客厅里溜达。
见他下楼,老薛指着沙发前山羊毛地毯问道:“之前那条波斯毯怎换?这长羊毛不合你审美啊。”
他们都是多年朋友,蒋弼之同他说话也不客气:“懂不懂礼貌?这是们私人区域,谁让你进来?”
老薛就笑,“‘们’?你瞧你这副居家男人架势。”
蒋弼之也笑,从酒柜里挑瓶气泡酒,问他:“这个?”
“天盛那大,还找不
老薛乐会儿,“年轻人哪有不失恋,不说他。主要是想问你,你这老树开花架势是怎个情况?怎刚确定关系不到俩月就这隆重地介绍给们?忒不像你。”
蒋弼之低头喝口酒,嗤道:“什老树开花,你当着陈星面别老这胡说八道。”
老薛指着他脸嫌弃道:“你自己知道你现在什表情吗?这嘴角抬晚上就没下去过,至于这高兴吗?”
“你们过来当然高兴。”
老薛笑道:“你就扯吧,们又不是第次来你家聚。哎,你跟那小孩儿怎回事?你怎突然转性喜欢这种年轻漂亮?”
“没劲。来个威士忌。”
蒋弼之刚要说什就被老薛堵回去:“你看你喝半天酒还没醉多没劲!来个威士忌!”
“行行,威士忌。”蒋弼之不跟半醉人费口舌,老薛个性里有些地方跟陈星挺像,有时候会犯倔,心情好时候会有点臭贫和话痨。
两人拿着酒回茶室,屋里只剩蒋怀中个,已经醉到两眼发直,抱住酒杯口口惯性地喝着。
“行别喝,睡觉去吧。”蒋弼之从他手里抽走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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