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弼之直睡到上午才醒来,不只是因为昨夜喝太多缘故,他最近因为X市案子,体力早就透支。
他睁眼就看到陈星,问道:“没睡觉吗?”
陈星浑身僵硬地在椅子上动动,“嗯”声,发现自己嗓音沙哑,忙清清嗓子,说道:“怕你脑震荡。”
蒋弼之看出他愧疚,向他招下手,“过来。”
陈星立刻爬到他身上,又怕晃到他脑袋,不太敢往他身上挨,只撑着手脚趴在他身体上方。
“什?”
陈星简直想打自己巴掌,喝醉是蒋弼之,怎自己倒说起胡话来?
蒋弼之醉得站都站不稳,陈星帮他洗澡,却被他故意浇身水,衣服湿乎乎地贴在身上,难受极。蒋弼之却很爱他这副湿身模样,爱不释手地抚摸,想直接在浴室里就来次。
陈星扭着身子躲,在花洒下含糊不清地喃喃:“不想做,今天不想做……”
蒋弼之嘴唇贴近他耳朵,黏腻地舔吮着,“你说什宝贝儿?你想什?”他手隔着衣服揉上陈星胸口,“星星真棒,这敏感……”
弼之送到家门口,陈星打开车门叫醒蒋弼之,将半梦半醒男人扶进屋里。
他给蒋弼之脱衣服、换鞋,蒋弼之弯下腰将他压在地上,用满是酒气嘴吻他。
陈星躲开他亲吻,狐疑地问他:“怎还有他?”
蒋弼之迟钝地停瞬,“谁?”
“刘秘书,刘谨之,你那个学弟,不是说跟J部人起吃饭吗?”
蒋弼之笑着压住他背,将他结结实实地按到自己身上,“不头晕,没有脑震荡,别害怕。”
陈星耳朵贴到他胸膛上,听到他有力心跳声,有些想哭。
“昨天撒酒疯惹你不高兴是不是?”蒋弼之轻拍着他背,缓慢地问道。
陈星觉得自己眼睛红,不敢抬头,只拼命摇头。
蒋
陈星扭着身子奋力推开他:“你就知道做!”
蒋弼之个趔趄,后脑勺重重磕上坚硬瓷砖。
这晚真是不安宁。蒋弼之困倦至极,等家庭医生功夫就又睡着。陈星之前从钟乔那里拿过两本家庭护理书,知道他刚才磕那下可能会有脑震荡风险,坐在床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很怕他会呕吐。
家庭医生过来检查下,说没有骨裂,冷敷也及时,没有大肿块,确实有脑震荡风险,又喝醉酒,准备和陈星轮流看守,防止他在睡梦中呕吐呛到自己。
陈星将医生劝走,自己在蒋弼之床边坐夜。
蒋弼之缓缓地笑,“小醋包,又吃醋?今天应酬是汪局牵线,那几个都是他老战友,X市那边可能要用到这些个人脉……”他有些委屈地抱怨下,“他们部队出身人可真能喝……”
他即使醉也能看出陈星此时脸色不好,不由又哄几句:“真吃醋?嫌事先没告诉你刘谨之也去?”他低笑起来,“小醋包,以后有他饭局都提前向你报备好不好?”
“你醉成这样没让他沾便宜吧?”
蒋弼之笑得更厉害,“是黄花大闺女?还会让他沾便宜?知道避嫌,和他坐得很远,他今天晚上几乎没跟说话。他那人也傲得很,知道有你就不会再死缠烂打。”
“是不是你认识人里最会死缠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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