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钟乔些话,时间也迷惑,难道爱只有伴着痛苦才能显得可信吗?
他努力去理解陈星之前怒火,向陈星解释那枚酒瓶塞:“当时去意大利是跟邢助理他们起,不能算旅游,只能算出差。没和——”他想个合适措辞,“‘他们’起旅过游。”
“那个瓶塞也没有什特别含义,只不过是以前不太喜欢意大利红酒,但是那瓶喝起来很惊喜,就顺手粘上。”
他带着陈星回到那个木板前,指指其中两个瓶塞,个是那瓶罗曼尼康帝,另个是薛先生送给他那瓶甜白,“这个是你,这个也是你,除此之外再没有别人。之前和你说都是真,你是第个、也是唯个让犯傻似在这板子上画心人……真没有骗你。你要是不信,以后有时间把上面这些瓶塞个个都讲给你听,好不好?”
陈星仰头看着那数目繁多瓶塞,它们代表蒋弼之不为自己所知漫长岁月。
陈星向蒋弼之转述李道安感谢,怔忡地喃喃道:“他说是真吗?他真不介意?”
蒋弼之谨慎地回道:“现代许多成年人都是这样吧,爱情并不是生活必需品,因为他们还没遇到非他不可那个人。”
陈星此时很难再被他这种情话打动,依旧郁郁寡欢地垂头坐在那里。
蒋弼之坐到他旁边,手略显迟疑地放到他脑后,见他没有闪躲才放心地揉揉他头发,陈星头垂得更低,将额头抵在蒋弼之胸膛上,闷声问道:“蒋叔叔,是不是特别讨厌?”
蒋弼之又生气又心疼,有些用力地在他后背按两下,“怎会!”
想对他表示感谢。”
陈星忙说可以。
“谢谢。请你帮转告蒋董,很感激他没有因为分手事而对心存偏见,没有因此否定工作能力,非常感激。”
陈星无从分辨他话是真是假,他只是更加确定蒋弼之眼光真好,李道安真是个好人。
“……”
陈星轻轻地“嗯”声,又忙道:“不是,不是不信,是说,
陈星用脑门用力、顶他胸口,像跟什较劲似,“可是自己都快讨厌死自己。”
“知道,都懂。”蒋弼之真懂,他也曾对陈星说过伤人话,知道那懊悔自责痛苦滋味,真像有什往心脏里扎样,比什疼痛都难受。
“别那说自己,不是你错,是没做好。”蒋弼之低头亲吻陈星发顶,十分用力,“星星,爱你,太爱你,别再跟生气,行吗?”
陈星用力搂住他,使劲点头,又使劲摇头。
蒋弼之知道他点头是在说“也爱你”,摇头是在说“不和你生气”,他感受到陈星对他深深依恋,比这段时间任何刻都要浓烈。
“陈管家是不是有问题?可以问,没关系。”
陈星垂下头,陷入难以抑制自厌中,可是他忍不住,小声地问出来:“你们当时……真是你提分手吗?”说完又忙补充句,“要是不方便话您不用回答。”
李道安笑,“可以说,蒋董都告诉你?确实是提……现在想还觉得挺骄傲。”
“为什?是说,为什分手?”
“因为,在蒋董身边让感受不到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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