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
膝盖不动
，他微微扭
陈星再次打断他：“就像李经理那样吗？”不待蒋弼之反应，他自己已经迅速冷静下来，礼貌而绝情地说道：“谢谢您。但是既然
已经找到工作，就不再麻烦您，您已经帮过太多次。”
蒋弼之还没重塑完整信念再次轰然倒塌，连个维持体面微笑都做不出来。
等手指不再颤抖后，他将那两份多余合同拿起来，露出最下面那份。
“好。”
他也只能说这
句。
陈星打断他话，语气温和到生疏地步：“您不用辩解什，您自始至终都在帮，对您只有谢意……”
蒋弼之低吼：“星星！”
陈星被他陡然提高声音惊得浑身颤。
蒋弼之闭闭眼，略微平息些：“别再对说‘谢’字。”
陈星抿下嘴，“该谢还是要谢……就说眼前这件，知道不够资格，您又，为破例。”
陈星抓起合同草草翻看遍，动作有些大地打开茶几下个小抽屉，没找到他要东西，有些急躁地转过头问蒋弼之：“笔呢？之前放这里笔呢？”
蒋弼之从西服内兜里取出支钢笔递过去，陈星把抓过来，在最后页潦草地签上自己名字。
切尘埃落定感觉。
蒋弼之觉得自己必须得再说点什，陈星已经不耐烦，他膝盖直在动，很想起身离开。
“能问下吗，新工作什时候开始？”
蒋弼之努力忽视他语气里疏远，尽量心平气和地说道：“刚才要说就是这个，只看表面学历，你确实还没达到天盛管培生标准，但是清楚你能力，这个岗位于你而言也是适合。”
他有些欣喜陈星在听他说话，不再反驳什，忙飞快地重新组织语言，企图口气把心里憋得那些话都说出来：“这也是之前说，要为自己做辩解……并不像你以为，‘只是说说而已’，是真看到你优秀之处，也直在为你职业规划做打算，并不是，‘只长张巧嘴’。”
“还记得你说许多话，个字不差。你说过自己‘反正干来干去都是第三产业，别也不会。’你可能觉得你从前只是四处打工，但实际上你很幸运，或者说你很聪明，选工作都是有连续性。餐饮娱乐场所服务生、酒店服务生、包括后来……给当管家，这些工作本质都是样，而且职业水平是在逐步提升。”
“你还记得你说自己喜欢听客人同你说‘谢谢’吗？你还说觉得服务行业也有自己艺术性。其实你是喜欢这行，你也确实非常擅长同人打交道。星星，你才十九岁，就有这多年工作经验，又这擅长思考和学习，你在这行里绝对是出类拔萃。是真认为你很优秀，不是骗你……其实本来打算……”
他拿出事先准备好第三份合同，也是他最希望陈星可以接受那份合同，满怀殷切希望将它放到最上面，“本来打算等明年檀阙重新营业，让你去做餐饮部秘书——这是最高效，你对餐饮部已经足够解，可以直接从秘书做起，熟悉流程后就可以升到部门副经理、部门经理，等你自己感到理论知识有所欠缺，影响你继续上升时，再去修个M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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