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量可真高大,几乎将陈星整个挡住,从钟乔这个角度,只能看到陈星两只手环到蒋先生腰上,指头有些许动作,似是在撒娇。而蒋先生,就像座屹立不倒山峰,承接着来自陈星所有情绪和动作,然后将他轻轻地纳入怀中,就像山川拥抱着他透明澄澈湖泊。
钟乔突然懂,蒋先生是真不在意那些事。什喜吉星,什命格相称,蒋先生自然也是爱听,可是他爱意与信念早已充沛满溢,根本不需要这些额外东西为他增长自信。
他也终于明白妻子之前对两人评价——“他们自己已经足够解彼此,可以互相支持。”
五月二十日这天,只有陈星和蒋弼之两个人。
陈星拉着蒋弼之只手,在他面前单膝跪下,刚说个字就开始流眼泪,“本来想等你生日,可是你生日在八月,等不及……”他上来就哭得十分厉害,肩膀抽抽,瘪着嘴委屈地看着蒋弼之:“
陈星紧张地看蒋弼之眼,抢着道:“朋友!”
那大师笑着捋下胡须,“这位是大富大贵命,极少见喜吉星,与你这天煞星正相合。你们两人多来往,对你们彼此命格都大有益处,会富上加富,贵上加贵。”
陈星惊喜地说不出话来,紧紧攥住蒋弼之手。
蒋弼之问大师:“那健康平安方面呢?”
大师笑着回道:“那更无须忧虑。”
“任何事都有化解之法。蒋家这种世代经商人家,也有不少这类讲究,家里认识不少大师。去问问,总会有办法。”蒋弼之这样对陈星说道。
陈星像抓住根救命稻草,紧紧攥着蒋弼之袖子,脸上顿时焕发出光彩:“真?家里有人认识这种大师?”
蒋弼之看着他惊喜眼神,心脏再度抽痛下。那得是怎样精神折磨,才让他聪慧又自信星星如此盲目地否定自呢?
这晚待陈星睡熟后,蒋弼之轻轻地翻身坐起,去书房打电话:“钟乔,拜托你件事情,帮找个算命,要看起来很像样……”
两天后,陈星跟着蒋弼之去见大师。
从大师那里出来后,陈星借口要去洗手间。蒋弼之知道他是心情过于激动,想独自平复下,也没拆穿他,便放他去。
直跟在不远处钟乔见陈星走远,才小声对蒋弼之说:“刚才大师对说,他刚讲都是真话。”他知道这两人感情经历过怎样波折,作为旁观者都忍不住替他们高兴。
蒋弼之微讶,随即挑眉莞尔,之后就没什特别神情,仿佛完全不将这事放在心上似。
这时陈星出来,应该是在洗手间洗把脸,额发没擦干净,还往下滴着水。
蒋弼之大步迎上去,从西服口袋里抽出手帕给他擦水,边笑着数落他:“都是当副总人,还这毛手毛脚。”
那大师留着长髯,穿着长袍,端身仙风道骨。他慢悠悠地说道:“恕直言,这位确实是天煞星,又是男性,难免命途多舛。”
陈星紧张地问道:“那对身边人呢?”
“这倒没有什影响,只是你个人要比常人多些灾难,命运多坎坷。”
陈星怔忡地眨眨,随即竟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那大师继续说道:“可否问句,您二位是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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