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也跟治疗您没有关系,下午都还好好。”
池曜低头,看着蓝星人高热绯红脸颊,神色复杂,“那你说和什有关?”
时星嘀咕,“反正不是治疗问题。”
把池曜听笑,“你说没事就没有吗?”
这次时星默瞬,才又出声,轻轻地道,“觉得没有。”
池曜四两拨千斤,“你觉得呢?”
时星:“。”
手刚挪开,时星便动动,池曜以为他想坐起来,刚要去帮忙,感觉到什,手顿在半空中。
时星并不是想坐起来。
他只是在床上扭扭身体,把头挪到池曜膝盖外侧,耍赖地将脸整个儿贴上去。
察觉到时星不自在,池曜才再度开口,声音也不高,却格外坚定道,“话是这样说没错,但你负责人到底是。”
而非许今和严长岳。
时星彻底不知道该说什,垂下眼睫。
池曜问他,“醒想起来吗?”
时星摇头,他烧得晕乎乎,就想摊着。
说不出是个什感觉,只觉得心头有些酸涩,又有些动容饱胀。
再换块晶石,时星才回神,出声道,“殿下,自己来吧。”
说完池曜烟灰色眸子扫他眼,驳回,“就这样。”
“您不是还在忙公务吗,这样太麻烦您。”
时星说是池曜面前小块投影屏。
见动静不小,时星疑惑地看着才进门许侍官。
许今压低声音道,“和你无关,殿下在和长老会通讯。”
其实还是有点关系,但时星这个样子,许今就没把始末讲出来。
等时星午休再醒,刚动下,感觉有什拽着他手。
时星睁开眼,看清楚床边坐人,愣愣道:“殿下?”
“都还没有正式治疗过您
池曜坐在床沿,腿外侧时星靠上来,隔着层薄薄织物,池曜能感觉到时星带着潮气呼吸喷洒。
接触亲昵,池曜背脊略微僵硬。
时星闭着眼睛裹裹被子,靠着池曜道:“殿下,您不要生气。”
池曜:“理由?”
时星:“觉得不会有事。”
池曜:“那喝水吗,许今之前给你准备。”
时星点头。
许侍官心思细,连吸管都放好,时星喝好几大口,觉得嗓子舒服些。
池曜手又伸过来,轻触他额头,片滚烫。
短暂视线隔绝,让时星生出几分勇气,“殿下您还在生气吗?”
上面确实是今天参议院发来文件。
池曜这次头都没动,“不麻烦,这个早就定好,只是最后过次。”
时星轻声:“不行话,还有许侍官和严侍官,让他们来样。”
话落,池曜终于从投影屏上侧过脸来将时星觑着。
池曜脸上看不出个情绪,时间久点,直看得时星发慌。
“是。”
是池曜抓着时星手,时星掌中有晶石放置。
他看过去正见着块晶石崩碎,池曜不等他吸干所有能量造成不好处理粉芥,将碎石丢到废弃框里,熟门熟路地换块完好再放入他掌心。
池曜握着时星手,长指收拢,带着时星五指紧扣晶石,吸收能量。
感受着潺潺能量细流汇入精神海,时星后知后觉,应该是到时间他没醒,池曜就这样拉着他手,块块地带着他吸收晶石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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