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严长岳把早餐给时星端进池曜书房。
有去北境经历,时星并不觉得如何,当初他病好,还是池曜吩咐他去书房休息自娱自乐下午,现在只不过在书房吃点东西,不算什。
且马上临近午饭,严长岳并没有拿太多东西进来,且考虑到文官们,食物也没拿有很浓郁气味。
池曜还好,甚至还叮嘱句,“不急,慢慢吃。”
但任彦永和韦真还有卫琬,整个大震撼。
时星:“严侍官,你稍等。”
时星又去趟浴室,把衣服掀掀,沉默,身上好几块,不痛不痒,就是看着有点吓人,像是遭受什虐待样。
等等,那种时候,劲儿那大吗?
时星想不出来,那种时候感觉不到这些细枝末节,他……只感觉得到池曜……
昨晚细节浮现,时星耳根微微发热,看眼自己被咬破嘴角,叹口气,想想,还是出去。
时星奇怪,“这胸针有什象征意义吗?”
严长岳,“帝国陛下和他伴侣专用。”
哦,这样。
时星对着镜子又看看,摸摸满是宝石胸针,倏尔,笑下。
没有任何原因,就是心情好,想笑。
张整洁。
片刻沉默过后,作为位优秀侍官,严长岳波澜不惊,指挥机器人收拾床铺。
时星从浴室睡眼惺忪地出来,严长岳已经为他挑好今天衣服配饰。
时星接过,又打个哈欠,睡饱,睡过。
虽然脑子有点昏呼呼,但毫无疑问,是联盟外交官来访后,时星最轻松惬意天。
*
严长岳从书房出来,知道暂时时星不会需要自己,转头去找许今,把今天早上看到说。
许今毫不迟疑,行动力高强道,“陛下房间放两张床是有点挤,既然睡起,那把另张床归位,主卧床换成可拆分吧。”
所谓可拆分,平
严长岳肯定早就看到,侍官眼睛向来雪亮。
不过既然他不提,时星也不可能主动讨论。
再交流几句,时星还是副没睡醒模样,去书房。
他现在已经有参政权,联系过唐觅,直接敲门,进书房,池曜对面就是严长岳口中三位文职,任彦永、韦真和卫琬,都在。
时星和池曜打个招呼,接受过三人行礼,只道,“你们继续,坐边上旁听,这几天都在,如果有要补充,发言。”
不过随着视线下移,时星笑容很快僵在脸上,他脖子上,是……什?
时星扒扒,衣领掀开,皮肤上片青紫淤痕……
脑子缓缓转动。
时星后知后觉,这似乎好像大概,就是池曜昨天晚上咬。
时星:“……”
池曜也醒过来,也是时星最高兴早上。
换好衣服,并不是日常在皇宫里简约服式,像是在树巢殿下见他时样式,大体上简单,细节处却仍能窥见繁复庄重。
严长岳给时星别象征身份胸针,道,“这两天和联盟外交不知道会是个什情况,任会长和韦议长大早就到,卫文书也在二楼书房待早上,估摸就是和陛下说这个事呢,许叔说外交官们随时会来,让大家这两天穿稍微正式些。”
时星点头。
严长岳退开,时星才发现,是池曜给他别那枚胸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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