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其实……宋之礼并不知道全部事情,没有人知道。”
夏婉愣住,时间又不知道该怎办,只能走过去拍拍江遇时肩膀。
而突然间,江遇时抬起头,却又抓住她手腕。
他手白皙修长如玉般,却因为过于用力,此刻连指关节都有几分泛白。
而那
夏婉只当做看不见他,站在洗手台镜子前依旧擦拭着头发。
也或许是因为这份视而不见,江遇时个人坐在那,终于鼓起勇气开口,说:“承认,比较心急,就是想来和你说声对不起,刚刚是问题,迁怒你。”
夏婉自然是知道这些,开门见山道:“你事,宋之礼都和说过。”
江遇时垂下眼睫,短暂几秒后又抬眸笑道:“知道,也应该谢谢他,让亲口说这些可能还需要点勇气。”
“既然你和说对不起,那再说同样话也就没意思。”夏婉说着做出认真思考模样,然后道:“那就和你说谢谢吧。刚刚谢谢你担心,也谢谢你最后虽然生气还是愿意帮。”
然而让夏婉意外是,站在门口居然是江遇时。
少年低着头,身上衣物显然也是洗完澡才换过,但是和夏婉相同是他也没来得及吹头发,两个人就这样面面相觑,像两只才换衣服落汤鸡。
江遇时清瘦肩膀套着件松垮黑色卫衣,水珠顺着他发梢滚落滴至锁骨,最后又彻底落入卫衣之间,整个人更添几分难见柔美感。
夏婉将他打量遍,然后问道:“你怎来?”
江遇时看向夏婉,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近乎示弱般问道:“因为你又多洗次澡,还不肯消气吗?”
夏婉匆匆回宿舍。
每周节体育课,后面接着便是整整个半小时休息时间,学生们可以用来洗澡更衣,然后再回教室上个小时自习就可以放学。
时间还算充裕,夏婉将自己披着浴巾搭在椅子上,然后便进卫生间,低头看。
果不其然。
或许是因为身体上不适,再加上刚刚下水,这个月姨妈居然提前拜访。
夏婉说着,朝着江遇时方向浅浅笑。
四目相对。
江遇时却突然低下头,伸出双手捂住自己脸。
少年个人坐在那里,身影看起来孤独却又脆弱。
窗边有光,而他在阴影里。
夏婉只能和他解释道:“意思是你怎先来?还准备吹完头发再去找你,不过既然是你来找,那就你先说吧。”
四目相对,江遇时目光明显又有几分闪躲。
到嘴边话,要说出来却又需要些勇气。
夏婉说:“先进来坐吧,想好再说。”
江遇时跟在夏婉身后进她宿舍,然后摸摸自己同样没吹干头发,顺手拉开张离自己比较近椅子。
这是件很麻烦事情。
意识到这点之后夏婉简单洗个澡,便将那条运动裤赶紧洗晾好。
好在运动服是深色,看起来并不是太明显,又有浴巾盖着,否则她在回来路上就要掉马+社死。
她还没来得及吹干头发,敲门声便响起。
夏婉连忙回座位,把装有卫生巾衣柜锁好,然后吞粒止痛药,这才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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