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着车，便直接拨
电话，很快被接起来，电话那头语气欣然。
秋辞说自己帮忙咨询几个同事，获得不少信息，面谈更方便，问对方今晚有没有时间
起吃个饭。
对方当然乐于赴约，礼貌又热情地表示感谢。女孩儿嗓音活泼，让人感到朝气，这也是秋辞愿意分时间给她
个原因。
两人定好时间地点，秋辞又问：“席扉去吗？”
电话那边迟疑下，说：“他晚上般很晚才收工。”
人们说投行赚钱多是拿命换。投行精英们顶着巨大压力，愿意每周工作九十个小时，总得有些原因。所以秋辞假装与美女约会，假装喜欢豪车，好像他也有正常人欲求。
秋辞忽然想起自己确实有美女可约，只不过是别人女朋友……他想想，在心里补充道：“是未婚妻。”
徐东霞儿子未婚妻。
那次从老家回来后，秋辞又给徐东霞网购过两次礼物，以最低时间成本巩固与徐东霞联系。但他并未想好自己到底要做什
。
在某些瞬间，他心里产生很多邪恶念头，但将这些念头划掉后，便只剩些不痛不痒备选方案。
级发邮件。这下不去办公室人变成他。
同级同事打来电话，私人性质，问他晚上要不要出去玩，给办公室里名同事过生日。
秋辞知道过生日只是借口，他们刚完成个大项目，手头项目又没到紧张阶段，大家都想趁这时段放松下。
秋辞说：“真不巧，
晚上有约会。”
对方很感兴趣，原来不止新人，老员工也对秋辞充满好奇，问他：“什朋友？Maleorfemale？”
收工？秋辞他们般都说下班。
“没关系，们可以边聊边等。”秋辞说。对方有求于他，他允许自己霸道些，“还没有见过席扉，他今晚定要来。”
是徐东霞自己撞上来，把秋辞微信推给自己准儿媳，说两人是同行，又在个城市，能相互帮衬。
秋辞明白，徐东霞是看他事业有成。也许是想让他帮准儿媳介绍个清闲工作，秋辞猜测，在券商营业部做投资顾问女生可不好完成徐东霞今年怀个、明年又怀个生育指标。
但徐东霞不知道自己准儿媳正计划往更忙投行跳槽。
女孩儿加秋辞微信，问些有关投行招聘问题。按理说秋辞会厌恶与徐东霞有关切，但他耐着性子为这个女孩儿答疑，因为他还没有确定这女生究竟是和徐东霞边，还是和自己样，同属徐东霞受害者。
这是个关键参数，将决定他未来会启用哪个方案。
“Female.”这种谎撒过很多次，装得像个情场老手。
对面嗓音里含着激动，“叫上起啊，他们打算去钱柜，不闹。”同事们总想看看和秋辞约会女孩儿们有多漂亮。
“等再熟些吧。”秋辞说。
这明显是敷衍，对面不再追问，祝他马到成功，然后挂电话。
秋辞注意着前方路面。快到下班高峰期，这是别人下班时间。车开始多起来，他得谨慎驾驶，这辆车他还没太开习惯。在市里开超跑就会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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