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比秋辞晚拍会意,两人都警惕地没有动作,齐齐目视前方,把女孩子送出门。
“你再坐会儿,去结下账。”盛席扉抬脚朝吧台走去。
结完账他又去趟卫生间,洗手洗半天,对着镜子苦恼地皱眉头,到底是“是gay”还是“好像是gay”?虞伶为什那说?她是怎看出来?为什自己就不会看?
更不知该如何是好是他还说今晚要请秋辞吃饭。因为秋辞帮他很多忙,所以要表示感谢,本来是很简单事,但这会儿想得多,似乎变得很复杂。就像疑邻窃斧。
他真希望是自己自作多情,虽然丢人。
女孩儿和秋辞说话比和盛席扉多多,她不关心相亲对象经济状况,让盛席扉铺垫好措辞没有用武之地,就只好听女孩儿和秋辞聊天。
女孩儿开始问秋辞工作、学校、爱好,秋辞都答得淡淡,后来说起电影,话才多起来。盛席扉解到,对秋辞而言,谈论物比谈论自己要容易得多。
可惜他们说电影和导演他都不认识。
他还知道秋辞会弹钢琴,并且知道原来看电影时也要注意配乐。
他还发现秋辞皮肤和女孩子差不多白,手指也和画画女孩子差不多形状——因为他会弹钢琴,盛席扉在心里推演出因果。
咖啡店里很奇怪,刚才要是对着坐就好。这次肥皂泡升到半就停下,不肯再往上走,也不肯破。
“你考虑过融资吗?”
“融资?”“啵”声破,好像洒下些水,浇得心头有些凉爽,“你是说现在这个项目?”
“对,能给大概讲讲你们做东西吗,认识些投资人。”
他们说得正起劲儿时,相亲对象到。盛席扉恋恋不舍地把自己从卷积神经网络里抽调出来,微笑着起身迎接,这时才有功夫去想:“真聪明!明明不是这个专业,竟然都能听懂。”
从洗手间出来,秋辞已经等在门口
这是最轻松次相亲。
后来秋辞开始拿眼神谴责他,抱怨他把接待任务完全抛给自己。
盛席扉看看三人杯子,可不是嘛,都空,忙扯过话题,对女孩儿说:“其实——”
“其实你是被逼着过来,”女孩儿接过话,“也是。不过没想到你这帅,有点儿可惜。”她说着又去看秋辞,露出喜欢笑容,“但是今天和你们聊得很开心,比以前几次相亲舒服多。”
盛席扉身心舒畅地站起身,祝女孩儿早日找到心仪对象,女孩儿回:“谢谢,也祝你们幸福。”
女方是美术方向自由职业者。秋辞立刻领悟到徐东霞智慧,前个儿媳妇因为工作而退婚,于是这次找没有固定工作。她认识人倒多。
秋辞在心里嘲笑,可惜自由职业和创业样,都是比上班还忙007。又去看盛席扉,这姑娘好漂亮,心动吗?
结果盛席扉也在看他,秋辞心里响起警铃,以为是自己坏心眼外露,忙收回目光。
女孩儿走近后认认盛席扉,笑起来:“你好,比照片上帅好多啊。”又看向秋辞,笑得婉约些,“早知道也带朋友过来,你是来帮忙把关,还是负责考验?”
盛席扉凭自己丰富相亲经验,知道姑娘没看上自己,但大概率是看上秋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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