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秋辞家,车在小区门口还没完全停下来,秋辞就已经打开车门下车,关车门是背向着车子将门用力拍上,然后迈着又急又大步子离开。
代驾被他关门声音震得“哎呦”声,“你们喝不少吧?得亏半路没吐。”
盛席扉也被震下。那声响在他脑袋里拉成条长线,弯弯曲曲绕作团。
秋辞笑得眼睛弯成月牙,“你不觉得是影响老师工作吗?后来想,那节课来那多人来旁听,可能和评级什有关吧,老师生气也是应该。”
“怎能是应该?他是老师,无论如何也不能迁怒学生啊!那会儿你才多大?你是高中时候出国吗?”
秋辞说:“是呀。”
盛席扉更生气,“那会儿你才多大,十五六岁小孩哪懂那些乱七八糟。而且你是学生,他是老师,他上课讲错就是失误、失职!是误人子弟!你指出来是帮他,这才是应该!”
秋辞笑着问他:“你生什气呀?”
盛席扉希望他别再假笑,抬手碰到他嘴角。秋辞大怒地扇开他手,把盛席扉吓大跳。
秋辞瞪着他,突然又缓和下脸色,“你鼻子受过伤吗?”
盛席扉愣愣,“……没有,怎?”
秋辞咬着牙,使劲藏住恨意,对着这张英俊脸说:“哦,觉得你鼻子看起来怪奇怪。”
盛席扉呆呆地摸自己鼻子,从鼻根沿鼻梁摸到鼻尖,又往两边滑到鼻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喝醉,还是因为秋辞也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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