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旧事重演,只不过是镜像。
但也有些微不同。
当初盛席扉在医院时,秋辞在电话里问是:“徐老师病吗?”语气也并不怎着急。这次盛席扉是问:“你病吗?”听起来挺着急。盛席扉不会计较这些细节,他已经把双肩包甩到背上朝停车场跑去。
但秋辞会想。他还想起自己曾经有次在家里发高烧,意识到需要求助,却又不知道打给谁。后来想到可以叫救护车,可又不确定国内叫救护车是公费还是自费。如果是公费他就不想叫。
他还没弄明白这个问题就晕倒,倒下去时脸蹭到带装饰性花纹墙,自己转醒后,第感觉是脸上火辣辣地疼,摸,手上沾血。那次病好后就搬家,找到现在这个墙壁干净公寓。
“喂?……”等好久才接通,秋辞声音听起来很是疲惫。
“秋辞,想问问你现在方不方便,把钥匙给你送过去,这样你什时候有时间随时都能过去整房子。你现在是在公司还是在家?”
电话里又静会儿,才听秋辞说:“在医院。”
“你病吗!”
“……不是,是同事……”
”,心里却觉得像断什东西。他和秋辞之间房产交易像是中途断,秋辞提过嘴投资人也像是中途断。
哥们儿对他真实经济状况有几分解,追问:“‘还行’是几个意思?收到钱没有?”
“收到,银行已经放款。”所以问题就在这儿,他是收到银行通知才知道款已经放,付款方反倒没有消息,还是他上赶着去问,才知道秋辞那边贷款早就申下来。
盛席扉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因为人家随口提句“投资人”,就真把希望寄托在人家身上?这种依赖心理可不好。
“那钥匙也交呗?好家伙,你这是朝回到解放前啊,又成无产族。”
盛席扉房子还没刷墙,他要刷成平平白墙。
手机收到盛席扉消息,“有点儿堵车,四十分钟以后到。”
秋辞在心里回,“那你别来。”但到底没发出去。
生病是他上司,他们部门大MD,从他做实习起就带着他,回国时把他也带回来,是他老师兼伯
盛席扉刚放下心来,就听秋辞又说:“是脑溢血……能问问你吗,脑溢血什情况下做手术比较好,什情况下保守治疗比较好?”
盛席扉忙把自己知道都讲给他听,秋辞那边听得认真,时不时“嗯”声,像个乖学生。
“需要过去趟吗?”这句话是自己溜出来,脑子跟上嘴,“正好把钥匙给你送过去。”这时大脑又调出缕聪慧,“今天你车限号是吧?”
“是……”又静几秒,“你要是有时间话……”
“有时间,你把医院地址发给吧,出发时候告诉你大概几点到。“
盛席扉想起秋辞给他讲“无产阶级”。
“钥匙还没给,他最近忙,直约不上。”
“那你给人家送过去啊!人帅哥帮们那大忙,你热情点儿好不好?”
盛席扉醍醐灌顶,这话说得有理啊!没道理钱都拿到,钥匙还扣在自己手里。
他这样想着,手机就自动从兜里进到手上,他直接打电话过去。只靠文字交流不妥,他想听对面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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