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反问：“什
叫‘这些东西’，什算‘有用’？”
秋辞不置可否地笑着，轻轻摇
摇
“哇哦！”秋辞服气，“这两个例子确实厉害……那天你给
讲
时候就被狠狠‘颠覆’
下。但是你知道对此是存疑。”
“明白，也是。毕竟们不是研究那个，不知道完整推理过程，就会有更多设想。”
秋辞笑出声，那笑声就带几分天真，“这里有两个自诩受过高等教育但不肯接受哥本哈根精神人。”
盛席扉也莫名开心起来，半个身子都侧过来，纠正他：“不是不接受，是存疑。”
秋辞目光悠长地望着月亮，喃喃重复他最后两个字：“存疑。”
辞想起曾经见过些人，笑着说：“有不止是拒绝，还会生气，因为内在世界不再自洽而对外界产生进攻性。”
盛席扉笑着连连点头，“对对。”他们都见过。
“但是不能怪那些人故步自封……很喜欢你用‘颠覆’这个词；‘理智’和‘豁达’也用得特别好，个是逻辑上，个是情感上。通过望远镜看见月球表面，就是逻辑上早就明白，但情感上接受不——所以说不能嘲笑别人固执，人都是理性与感性混合体。”
“确实。就像连爱因斯坦那样人也很难接受上帝掷骰子。”
秋辞歪过头，“也许爱因斯坦是对呢？”
他突然说起自己工作上事，领导如何用体面方式排挤他，曾经看中下属如何企图脚踏两条船。
他还说起刚才那几个飙车族，“那些人所有自尊和骄傲无非就是家里有钱而已，那甚至不是他自己赚钱。有时候观察身边人，会产生很多问题，值得吗？等他们老以后会后悔吗？汲汲营营，做损害自己道德品行事，是否实际是在损害人生真实意义……大家都是学过经济学理论人，都知道边际效用递减，可还是认为钱永远不够多，级别永远不够高，权力永远不够大……有时候也会疑惑，也许是自己想错？也许那就是人生最大意义？可又觉得不可信，人生不应该这虚无又实在吧。就算人没有那特别，就算意识引起波函数坍塌这个理论是错，人也算是非常神奇造物，总应该有更高更远东西等着们吧？”
盛席扉静静听着，忽然觉得秋辞心事太重。飙车族、满月、波粒二象性，三者缺失任个，就只是“项目黄”。
“那你为什还那拼命工作？”盛席扉真很想知道，他觉得秋辞工作压力太大。
秋辞仰头望月，嘴唇抿紧嘴里，又放出来，沾湿，“想证明自己吧。”他说完自己就笑，“你看，也是双重价值观打架人。”他转头问盛席扉，“想这些东西是不是都很没用？”
“是是。”盛席扉笑着点头，他们曾经大聊特聊《大设计》与量子力学。“那换个例子，就像让教徒相信地球绕着太阳转。”
“这个例子好。”
“再比如人们不得不接受微观粒子波粒二象性。”
“嗯~双缝实验……还有吗？”秋辞看向盛席扉眼神有些挑衅，似乎还有些挑逗，潜台词是“看你还有什本事”。
盛席扉挑下眉，“比如人们发现观测会影响历史，比如人意识会引起波函数坍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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