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擦头发时候路过阳台,放慢脚步朝天上看去,没有看到月亮,但看到两颗星星。
他今晚问过
他只是想借盛席扉愉悦片刻,并不想害他。
回去时候两人沉默很多,电台主播们也下班,仅剩个播放轻音乐频道。
他们路上只说这样几句话:“这是什音乐,挺好听。”
“肖邦,肖邦夜曲。”
“钢琴曲吗?你会弹吗?”
秋辞将双臂垂下来,贴着身体缓慢地蹭,蹭几下,绳子滑脱到更细手腕处。盛席扉惊讶他骨骼竟有那软,五指收拢,两手就像高水平扒手从手铐中脱困那样从绳索中逃出来。
这时秋辞才笑起来,拎起乱成团绳,对盛席扉说:“你没有固定住,所以打多少个死结都没用。”
盛席扉看他眼,低头对着绳子陷入思索。
但秋辞已经准备将绳子收起来,今天应该到此为止。实际上如果说“应该”,那应该早就停下来,甚至应该别开始。
盛席扉见他打开储物箱,忙倾身抓住他胳膊,说:“知道。”
有。
绳个自由端从两条小臂缝隙间穿过去。
秋辞盯着他动作,如果他用这个自由端将五条绳缠在起,并固定住,就类似于他们常用双柱缚。双柱,顾名思义,两个柱体,手腕算双柱,脚腕也算双柱。如果技术好,能只靠脚腕双柱缚就将人吊起来。
盛席扉用绳自由端将捆住秋辞五条绳缠住。绕两圈,然后打结。这次他没有用称人结,而是打死结,并且是两个死结,看起来要坚定地要赢这场游戏。
他做完这些,松手,长长地吐口气,抬头看向秋辞。
“以前会,现在不会……有点儿累,想睡会儿。”
“好,你睡……冷吗?”
“不冷。”
商场停车楼已经关门,盛席扉先将秋辞送回家,自己准备打车走。秋辞让他把法拉利开走,两人又开始客气,但只客气轮。盛席扉第二次说自己打车很方便时,秋辞就说:“那好吧。”
盛席扉到家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他不能算养生派作息,但几乎不超过十二点睡觉。像今天这样晚归更是从未有过。
他离得太近,秋辞偏过头躲他呼出来气,盛席扉又看见他白白脖子,还看见他这边肩膀耸起来,企图把这截脖子藏住。
盛席扉心跳得飞快,忙坐回去,懊恼地看秋辞收绳子,有些急切地说:“真想明白怎弄,开始缠时候……”
秋辞笑着阻止他,“别……自己弄时候还没觉得,你不觉得们起做这个特别搞笑吗?”
盛席扉有些迟钝地眨眨眼,像是在回忆整件事经过,筛掉那些无法理解,剩下就是搞笑。
秋辞欣慰地看到他终于放松地笑起来。
如果只是游戏,现在他们该相互微笑。
但是他只是无表情地盯着秋辞,像盯着正在罚球对方队员,随时准备扑过去抢球。
秋辞不敢看他,怕,bao露自己急促呼吸,他已经没法控制自己胸膛起伏。还好是冬天,还好穿得多。
“很简单。”他说,很小声,但依然能听出嗓音哑。
终究是外行,看起来是缚住,实际第步将两条手臂缠在起时就做错。绳子并没有在手臂上固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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