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席扉送完秋辞,回到自己家里,室友们都已经睡。他洗完澡后依旧心绪难平,忍不住给秋辞拨去电话。
“喂。”
“喂……你睡着吗?”
太蠢,盛席扉闷闷地用拳头捶自己胳膊。
“没有。”秋辞说,然后电话里便静下来。
盛席扉不知道是什原因,是秋辞用词,还是秋辞语调,让他心里难过得发胀。
双手在前面摸索,摸到秋辞脸、眼下,干燥,时彷徨,不知手再往哪去。
秋辞拿着他手指滑到自己唇前,拨开嘴唇时沾湿……秋辞拿着盛席扉手,让他扣住自己咽喉,手指动作暗示他用力。
盛席扉手将他脖子围住大半,逐渐感到恐惧。用力扣住改为先回身安抚那只手,再去抚摸脖子。他希望自己手能再温柔点,像光样温柔。
秋辞在盛席扉怀里瑟瑟,并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也不知道自己缺少什。他在抚摸和亲吻中得到满足,却也变得更加不满足,灵魂在肉体里颤抖,震得肉体也跟着起发抖。
忍不住舔下嘴唇,胡言乱语:“你渴吗?后备箱里有水。”
秋辞说不渴,视线往下滑几寸,擦着他嘴唇转向窗外。
盛席扉眼睛看着前面路,又舔两下唇,终于忍不住把嘴唇紧紧地抿起来。
他们来到上次没能到达山路终点。停车场还有别车,但都静悄悄。盛席扉避开其他车,停得很远。熄火后,他还不知要说什,秋辞已经打开车门出去。
他视线跟着秋辞背影,看他逐渐走远,以为他会在停车场边缘停下来,但是秋辞直往前走,走到停车场外草地上,还要往前,马上就要被黑色树林吞进去。
盛席扉连秋辞呼吸声都听不到,可仍舍不得挂断。他多希望秋辞能像以前……在他第次吻秋辞之前那个以前,他们想说什就说什那个以前,当他词不达意或者找不到形容时,秋辞会帮他找到能准
盛席扉不止用手抚摸他脖子,也用嘴唇去吻,开始喊他名字:“秋辞、秋辞……”
秋辞支撑不住地跪下去,盛席扉和他起跌下来,两条身躯叠置在春暖新发草地上。
……这是他这辈子感受过最亲密触碰,上颚积雪被舔化,涓涓地流进喉咙里,吞咽下,又潺潺地流入肚里,在腹内积成片湖,他感到自己不再干涸。
…………
过会儿,秋辞跪下来,抚下他脸,低头轻轻地吻他,用嘴唇碰他脸、鼻子、嘴巴……
盛席扉心慌地拧开车灯,两道光柱伸出去,照亮秋辞背影。在这天大地大之处,看起来如此孤独。
秋辞停下来。他回过头,被车灯晃得眯起眼,但仍往这边看会儿才转过去,仰头望向星空。
盛席扉关上车灯,跑下车,奔过去,将他紧紧地抱住。
秋辞在他怀里依旧仰头看着夜空,于是盛席扉也抬起头来,看那些吸引秋辞所有注意力星星。每个小小、闪亮、发着冷光点,都是颗巨大发光发热星体,多神奇。
“刚刚光照到身上,忽然有种幻觉,觉得它们就像手样,像两只手,触摸皮肤。不是透过衣服碰到皮肤来抚摸,而是没有穿衣服,赤身站在光里,被它们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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