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以后,秋辞见
“行别看你俩,等治好回家有是时间看——要正骨啊,可是有点儿疼,你忍住。”老医生说着,双手扶起秋辞胳膊开始用力,秋辞声痛呼卡进喉咙里,五官都疼移位。
盛席扉在旁边看得要急死,心想这怎跟武打电影里那种“咔吧”下正骨完全不样!老医生持着秋辞胳膊,像是要把几十年前吃奶劲儿都要使出来,拿着秋辞胳膊使劲儿往回怼。秋辞眼见着连呼吸力气都没。
几秒钟后,秋辞呼吸又回来,比来时更舒缓。医生笑着揉揉他肩膀,“舒服吧?复位立马就舒服。”
秋辞带着鼻音轻轻地“嗯”声,“谢谢医生。”
盛席扉这时才长出口气,心情放松下来,竟然觉得秋辞刚才那声带着鼻音声音挺好听。
诊室里是个上年纪老医生。他们进门后,医生让秋辞脱上衣,盛席扉看见秋辞白脸又开始往灰里转,轻轻握握他右胳膊。
之前在家穿衣服时,秋辞避着盛席扉,这会儿有外人,秋辞躲在盛席扉身后脱上衣。盛席扉转过身,试探地捏住他衣角,他默认地抬高手,让对方帮他把衣服脱下来,省不少疼。
老医生抬头看见他满身印子,“嚯”声,秋辞顿时无地自容地垂下头,脑袋快要折胸口上。
盛席扉见状忙说:“弄!”
老医生又“呦”声,“你还挺光荣!”
胳膊治好,秋辞自己穿衣服,盛席扉在旁边不放心地问:“点儿都不疼?”秋辞说:“点儿都不疼。”两人又异口同声地向医生道谢。
医生正在写病历,闻声抬头看他们眼,又低头继续写病例,嘴里说着:“你们年轻人爱玩儿没事儿,但是定得注意安全。医院每年都得接诊那几个。你们俩这年轻,感情也好,万出大事故后不后悔?”
盛席扉忙问:“还有什大事故?”他以为秋辞这已经是天大事故。
医生指墙上人体解剖图:“比如上臂这儿神经束,压迫五分钟就有可能坏死,落下残疾……再比如脖子,气管这块儿软骨要是碰上寸劲儿,可能下就给掐碎,人立马就没……还有这儿颈动脉窦,受到压迫可能会导致晕厥,敏感能当场心脏停跳,分分钟人就没。”
秋辞听得脸平静,他早就知道这些,扭头看眼盛席扉,发现此人已经被吓得瞳孔放大。
盛席扉被医生说得满脸通红,秋辞惨白脸上也有些活人气息。
医生让秋辞坐下,摸摸他肩膀。秋辞肩膀不碰都疼,碰更是疼得抽气,医生又让他用左臂做两个动作,他都做不,全身肌肉紧张久,开始哆嗦,头上也冒出汗。盛席扉在旁边脸心疼地拿纸巾给他擦汗。
老医生检查间歇瞟他眼,“现在知道着急,之前玩儿时候怎不注意呢?”
盛席扉忙说:“您说是!都是错!”他认错太积极踊跃,医生和秋辞起瞅他眼。
检查完,医生说脱位不算特别严重,不用做手术,他用手正回去就行。这时两人才后怕地对视眼,才知道原来还有做手术那严重情况,尤其是秋辞,在盛席扉暗含责备眼神里露出知错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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