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转过身,“那你跟来。”
盛席扉马上站起来,没有惊讶他今天就要实践,跟着进卧室。
盛席扉只敢用眼角去瞟,床上那个玩意儿当然已经没有。秋辞打开衣柜只大抽屉,里面又有分层,还有分格,摆满各式各样东西:麻绳、皮绳、皮带、领带、手铐……
秋辞拿起根没有染色麻绳,和他今天用是同种,“最喜欢麻绳,可能因为第次被绑——就是排戏剧那次,是用麻绳,所以烙下这个偏好。但是也不是直都是麻绳,有时候太累,为节省时间就用手铐或者皮带,最方便,也好解开;有时候图新鲜,想换个花样,也会用皮带。”
盛席扉看着那些东西,又觉得口干,忍住没有舔嘴唇,问:“颜色呢?”
节历史旁听课上举手发言,那次发言决定他们之间什都不该发生。
盛席扉终于察觉到秋辞在看他,抬起头,看到秋辞瞬间先忍不住打量下:秋辞又穿真丝浴袍,他形容不出那颜色,总之是淡色,像月光样流在他身上。小腿和脚腕上痕迹大多已经下去,只剩零星点儿淤红。再看回脸上,盛席扉忍不住微笑起来,秋辞这会儿气色比之前好多。
秋辞回他个笑容,给自己倒杯水,靠着吧台喝起来。
盛席扉举起手里绳子,“双柱缚,对吗?上次其实已经大概想出来。”潜台词是如果那天晚上秋辞再允许他试次,他就能让秋辞真“挣不开”。
秋辞撇开眼,“怕带坏你。”其实已经带坏部分。
秋辞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他控制着不让自己呼吸频率变快,只让每次吸进和呼出气变多些,同时控制着鼻腔不要发出呼吸急促时气流声,还要控制着胸膛起伏不要太明显。他手指从那些绳子上抚过,“如果是手铐,喜欢纯金属色;如果是皮带,喜欢黑色,配金属扣,皮绳也喜欢黑;如果是麻绳……需要非常放松时候,用没有染过色,如果,如果……想稍微兴奋点,会根据
盛席扉阵狂喜,原来秋辞犹豫是自己。不过他依然谨慎地问句:“怎说?”
秋辞飞快地看他眼,“怕你也像样,养成这种怪癖。你知道有人不是天生,但是后来也样沉迷。”从正路不留神滑跤就能跌到邪路上去,可想从邪路爬回正路就像登天样难。“带着怪癖生活很麻烦。”
盛席扉心想这有什关系,如果自己也有这种怪癖岂不正好?
但他不敢说出来,怕秋辞又要往后撤,只说:“觉得不用担心这个。”想想,又补充:“可以证明给你看,从今天起正式戒烟。之前直说戒但是没戒成,是因为觉得没太大必要,因为烟瘾本身不大。你应该也解些,知道不是那种容易上瘾、容易沉迷人。”他说着,把烟盒从兜里掏出来,在手心里攥烂。左右看看,没找到垃圾箱,就暂时放到沙发上,继续补充道:“自制力也是很不错,管得住自己,你没有行动能力时候,不会做你不允许事。”
秋辞心里惊,他连这个都能想到。但其实没有担心过盛席扉会像Leon那样带给自己痛苦,无论是从预防还是从结果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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