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别那说秋辞,他之前对你那好,还帮咱家那多忙,你不能因为他小时候犯过个错误就对他有偏见。你教那多学生,也没见你对谁这种态度——”
徐东霞恶狠狠地打断他:“还真是,教那多学生,最坏就是秋辞!好儿子,你从小就听话,今天这事儿你更得听你妈!妈都是为你好,别人对你好那都有可能是想害你!你千万千万得答应你妈,以后绝对不能跟秋辞来往,他要是缠着你,你就躲着他,咱不贪他那点儿人缘,咱们受不起。再说,他可是那个啊,恶心死,变态!妈怕他对你造成不好影响!”
盛席扉在心里驳回去:“晚。”现在往秋辞身上捆绳子时候,自己哪次不比秋辞兴奋得更快?之后做时候哪次不比秋辞更激动?要说是变态,自己恐怕比秋辞还更胜筹。
徐东霞见他不吱声,以为他是和往常样“听话”,便又说起娶妻生子事。
秋辞回复:“到。”又问他:“你在老家开过房吗?”
盛席扉在他妈眼皮子底下打字:“以前没有,今天能不能尝试下?”
收到秋辞给他定位和房间号,盛席扉对徐东霞说:“妈,高中同学知道回来,想叫出去喝酒。”
徐东霞立马笑逐颜开:“哎对,多跟以前知根知底同学们联系,虽说你在北京发展,可咱们家里关系也不能断。你这有出息,你同学们肯定都争着抢着和你做朋友,正好也问问你同学,有没有认识单身女孩子,帮你介绍下,最好是知根知底才放心……”
盛席扉飞快地拿手机钱包钥匙,鞋都来不及提上,踩着鞋后帮冲他妈挥下手,“妈你先睡啊,回来得晚,别等!”赶紧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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