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你们那种工作天天要和人打交道，得有不少需要争论
地方吧？”
秋辞笑着问他：“什
叫‘
们那种工作’？是利用人为创造出来规则骗韭菜进场和大资本玩儿零和游戏、理应被人工智能取代收入与工作内容不匹配工作吗？”
盛席扉脸上顿时涨红，忙说不是那意思。
秋辞哈哈
笑，“你怎也会虚伪
呢？不用怕得罪，其实跟你想是样，们这个行业早晚要被你们取代。”
盛席扉不由看他眼，“真？”
看你好看。“看你怪厉害……你经常遇到这种吗，以前老出差那会儿？”
“也不算经常吧。酒店里服务员多数还是挺敬业，但是也有不合格。”
“你都会投诉吗？”
“不定，得看情况。像刚才那种肯定是要投诉，他们根本不适合那个岗位，应该让给更有资格人；但是有只是小失误或者小瑕疵，就算。”
盛席扉笑着说：“还挺意外。”
进到电梯后，盛席扉忽然想起前台那两个服务员。他提着颗心和秋辞走出电梯，郁闷地发现那两人还在，看到他们后立刻露出压不住兴奋，用自以为隐蔽眼神交换无聊信息。
盛席扉绕到秋辞身侧，不让那四行视线落到秋辞眼里，边紧张地留意着秋辞表情。可恨前台那两人见他没有反应，竟然得寸进尺，看着他们窃窃私语起来。
经过前台时，秋辞越过盛席扉往那边看眼，停下来，稍驻足，然后调转方向朝那边走去。盛席扉忙跟上。
秋辞走到前台，依次从两个服务员脸上看过去，每人分到好几秒钟。两人中个忐忑地挤出八齿微笑问他有什需求，秋辞没理，视线往下落，像刚刚冷眼看他们长相那样地依次扫向两人工牌，然后当着他们面拿出手机，把两人员工号记下来。
秋辞收起手机，扭头对盛席扉说：“走吧。”不管身后是什反应。
秋辞欢快地伸出食指指向他：“刚才要是bluffing你就中招
秋辞斜眼觑他：“你觉得是那种忍回去人？”
盛席扉点点头。
“以前确实是，但是工作这多年，慢慢练出来。”秋辞自动跟着盛席扉走，找到自然是那辆白色福特。盛席扉自觉当司机，秋辞自觉坐进副驾，继续讲，“以前确实很不喜欢和人起争端。上学时候就因为这个吃过不少亏，工作以后更是，开始连旁听律师们开会都害怕。”
“为什听律师们开会会害怕？”
秋辞眉毛跳起来，像是重温起第次听见律师们辩论时惊奇心情，“他们都太能辩！什事都能辩起来！那会儿听着就觉得跟吵架样，跟着起情绪紧张。”他顿下，笑起来，“后来发现其实只有紧张，人家都没事儿，那只是他们职业习惯。”
出酒店大门，空气顿时温热起来，但不像白天那燥人，因着夜里清风，比室内空调冷气还要舒畅。
盛席扉嘴角翘得高高，秋辞不由也笑，问他：“怎？”
盛席扉感兴趣地问：“你是吓唬吓唬还是真要投诉？”
秋辞有点儿矜骄地挑眉，“当然要真投诉。”
盛席扉忍不住地看他，让秋辞忍不住问：“你老看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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