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辞勇敢地转过头来,仰视他不该如此悲剧眼睛,“席扉,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你已经在这里浪费太多。”
“哦,是浪费吗?怎觉得跟你在起这年半载是最不虚度段时光呢?”席扉脸色悲哀地蹲下来,想去握秋辞手,“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们不能被过去困住——”
“过不去,席扉!那些事过不去!”秋辞从椅子上站起来,为躲他手而不住后退,贴到墙上,尽量让自己别显得太可悲,“是过不去。”
“你做过全身赤裸丝不挂出现在个公共场所梦吗?几乎天天做。”
“就在那间教室。不是发生‘那件事’教室和在美国时候被老师同学排挤另间教室,是从头到尾就只有那间教室!也不是跟李斌在那间教室后面互相手x和被老师带头霸凌两件事,是如果没有被老师带头霸凌就不会被所有同学排挤,如果没有被所有同学排挤就不会抓着李斌那样个坏学生当救命稻草,不会他让干什就只能干什,不会有后来辍学、出国、个人在外面生活、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没有家、没有任何人……席扉,过不去,做噩梦、有不开心事就会想到以前,就恨徐东霞……本来都已经把你和徐东霞分开,看着你时候都很少再想起她来,你干嘛非得和她说呢?不是告诉过你嘛,别告诉她、别告
该说完都说完,就……”
就什?就像这句话空缺后半截,什都没有。
“别,秋辞,们慢慢说清楚,你别先下定论。没有解决不问题。”席扉连动作都显出请求之意。
他怎还这说呢?
秋辞心里都有些不确定,好心地提醒他:“徐老师没告诉你吗?最开始接触你们家,包括你和虞伶,都是没安好心。”他看到席扉嘴唇哆嗦下。从进门时就看出来,席扉脸色白得吓人,像是南方返潮,把面皮都泡发皱。那双总是神采奕奕深邃眼睛也扁平,蒙层厚厚悲剧色彩。
秋辞知道这切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是个如此可悲人物,所以让靠近自己席扉也成这种可悲样子。
“席扉,就这样吧,好聚好散。这本身就是个错误,你本来也不是同性恋——”
“不是吗?”席扉往前踏两步,“你现在还说这个……秋辞,你不能这说啊,爱你,秋辞,爱你。每次说‘爱你’,都是真心诚意地说出来。爱你。”
秋辞就像个失聪演员,盲目地念诵已经背百遍台词:“猜你以前肯定也解过,异性恋男人同性性行为是很常见,只是种情境下行为偏差而已。你本质还是喜欢女人,这点其实很清楚。你不是十几岁毛头小子,不存在到三十岁才发现自己性向这种事。你只是现在对还有新鲜感——当然,们聊得来、三观合,也是个重要因素。但是人总是有生物基础,你基因决定你未来定会再次发现自己还是和女人更合拍,这是早晚事。现在正好是个契机,趁们彼此还有好印象,趁在你心里还没有完全变成个坏人——”
“秋辞,你敢看着说这些话吗?”席扉已经走到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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