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当然不愿意年纪轻轻就这样掉死在人身上,所以他从来不和人上床,只贪念时情趣但绝不深入,以免被哪个不长眼给强行标记。
这次或许是陆廷鹤太过温柔,那古板老套个人,嘴里没句撩人话,全程都在皱着眉头问他疼不疼,眼睛都急红也没冲动乱来,更是连
陆廷鹤全程都是怔愣,被他握着手腕慢慢升温发烫,祝挽星喝完就转身要走,会儿都不多留,好像只是贪图他这杯酒。
“等下。”陆廷鹤在身后叫住他,“你还没告诉另种味道是什。”
祝挽星沉吟着皱皱眉:“不能告诉你啊,你都没猜出来。”
“下次吧。”他抬手朝陆廷鹤扬扬酒杯:“下次你自己来尝。”
场酒会结束,所有人都知道陆廷鹤和祝挽星有交际,有好事儿凑到祝挽星身边调侃:“还真看上那块木头?”
“不对?”
“嗯哼,还差种。”祝挽星状似无意拨下领口,“信息素是混合型,只不过威士忌味道太重,把另种压过去。”
细长脖颈从敞开些衬衫里露出来,能看到锁骨上那颗玫红色小痣,陆廷鹤只看眼就快速移开视线,抬眼和祝挽星对上,后者正似笑非笑看着他,像是教导主任抓包违纪学生。
“怎样啊陆少爷,猜出来吗?”
他满脸担心瞥眼酒杯,“猜不出来可是要喝酒哦。”
稳住呼吸频率,红晕却从耳朵尖蔓延到脖颈,维持整晚风度气场在某瞬间溃不成军,心脏鼓动厉害。
“闻到。”他开口时有些哑:“刚进来就闻到。”
“好啊,那们来玩游戏。”
祝挽星不动声色笑纳他有趣失态,又拿两杯酒,杯给他,杯自己留着。
“你既然说闻到,那们就互相猜对方信息素,猜错自罚杯,好吗?”
祝挽星勾勾那人下巴:“瞧他那副样子,多好玩。”
*
他看上陆廷鹤脸还有高岭之花架子,总觉得征服这样个和尚似人才最有成就感,没几天就把陆廷鹤拐上床。
完事之后爽是爽着,但祝挽星总觉得差点意思,不说是高岭之花吗?怎这容易就上他床?
祝挽星虽然算是阅人无数,但他也知道Omega身体结构处处受限,旦被终身标记就再无选择,加之他家世背景实在诱人,从来不乏心怀不轨Alpha想借他上位。
陆廷鹤扬下手,干脆道:“认罚。”
“哎,别!”祝挽星抓住他手腕,“不用当真啊,刚才是和你开玩笑。”
他说话声音很软,尾音扬起来点,像是猫爪子挠在身上,“今天晚上就直看你被人灌酒,他们也有够无聊!不就是欺负你是新来吗。”
“不过你也别担心。”
祝挽星就着他手点点喝那杯酒,“哥哥喝不完,都可以给。”
陆廷鹤和他碰下杯以示同意,下秒祝挽星就报答案:“是乌木!对不对?早就闻出来!”
陆廷鹤无奈笑,“对,没错。”
“嘿嘿。”祝挽星挺挺胸脯,像只骄傲小狐狸似挑下眉,“该你猜啦!”
“威士忌。”陆廷鹤说也很快。
“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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