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余在体内最后点发情热倏散开,随着血液暖融融流向手脚,祝挽星舒服轻哼声,唇角不自觉就弯出点儿笑来。
他直都很容易满足,缕随手释放信息素都可以让他舒服好久
直到手里抓到条质地柔软领带。
深蓝底色,银白条纹,祝挽星立刻辨认出这是陆廷鹤领带,而且是他昨天系过那条,不知道怎被卷进自己衣服里。
他怔愣两秒,不知道想到什,眼神稍微有些躲闪,做贼心虚似抿抿嘴唇,明明家里只有他个人,祝挽星却还是会觉得羞赧。
掌心突然传来阵刺痛打断他思绪,祝挽星这才意识到自己攥太过用力,金属领带夹正硌着白天被玻璃刺破地方。
祝挽星把领带收好放到边,仓皇垂下眼睛,心下阵骚乱,他目光飘忽着晃两三圈,最终还是不受控制落到领带上,与此同时脑袋里想法立刻付诸于行动。
想到陆廷鹤明早回来如果没有早饭话还可以喝,就转手把汤装进保温桶里。
祝挽星不是拖拖拉拉人,决定要离开就直接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行李,全程连滴眼泪都没掉,好像他不是和相爱五年恋人分手,只是简单出个差。
况且今天下午他眼泪已经流够多。
现在住地方是个三层小别墅,陆廷鹤全款买,落户时却只留祝挽星名字,当时祝挽星想着他们是要在起辈子,也就没管这些琐事,看来临走之前还得和陆廷鹤起去改下户主。
虽然是三层别墅但里面装潢也并不奢侈,从主体基调到窗帘桌布都是祝挽星手包揽,中西风格杂糅,乱糟糟没什条理,但随处可见鲜花和毛绒玩具倒也显得这个小家温馨可爱。
他实在太想要陆廷鹤信息素。
哪怕是偷来,丁点也好。
他双手捧着领带,凑近鼻尖小口小口嗅闻着,上面残留Alpha信息素微乎其微,像缕虚幻飘渺丝线般隐藏在布料里,随时都会消散。
祝挽星每找到缕就忍不住闭上眼睛,很轻很慢翕动鼻尖去嗅闻,等到这缕得来不易乌木香充斥满鼻腔后才恋恋不舍吸进肺里。
内敛沉厚木系香调像颗突然爆开巨型水滴,把祝挽星温柔包裹起来,无形信息素好像被揉成轻盈绸缎,层层轻缓滑过他鼻尖,嘴唇,然后是腺体。
顺着漆木楼梯上到二楼,正对着楼梯口就是卧室,祝挽星还记得有次陆廷鹤易感期闹疯,连走进卧室都等不及,直接抵着楼梯扶手做起来,恶劣又温柔哄他唱首歌听。
令人羞赧片段闯进脑海,祝挽星触电似缩回手,眼眶里积攒小汪湿漉漉热意,终于在他不舍俯瞰楼客厅里,那热意蒸腾成水汽滑出来。
祝挽星不敢再看,转过身胡乱抹抹眼睛,快速走进卧室,把自己衣服从衣柜里抱出来,还顺手拎上床头星星抱枕。
他收拾有些急,楼上楼下走好几遍,看到什拿什,小仓鼠囤粮样把自己东西都抱下来堆到行李箱旁边,然后开始利落装箱。
看似手脚麻利其实脑袋里早就放空,片空白无法思考,根本不知道自己放进去是睡衣还是浴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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