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家门钥匙扔给祝挽星,像是慷慨恩客,“别墅和车都留给你,祝少爷对嫖资还满意吗?”
句话硬生生砸在心口,祝挽星几乎疼无法呼吸,他想起这世初见,他紧张又期待,小心翼翼开口说话,中途几次红眼眶,原来在陆廷鹤面前,不过是惺惺作态。
眼泪顺着嘴角流下来,滴到行李箱里装星星抱枕上,那是陆廷鹤给他买第个礼物,他每次出差都要带着,每当他深夜里独自人因为陆廷鹤前世惨状而惊醒时都有这只抱枕陪着,上面有他太多眼泪和绝望,鹅黄布料已经被洗暗旧褪色。
他怔愣着望着那只胖胖小星星,在心底自欺欺人想,这切都是假,就是场梦,等梦醒就好。
然而等他抖着手去抓抱枕时,陆廷鹤却先步抢过那只小星星,随手扔出窗外。
“别扔!”祝挽星低呼着去拦他手,被陆廷鹤重新按在行李箱上,“呵,还在演啊?二十块钱买来廉价东西哪配上你呢,谁不知道祝小少爷非有三层别墅不上榻。”
样,家里出事——”
“对!你家出事,你家出事……”陆廷鹤好笑重复两遍:“你当时太急,你放心不下你父亲,放下不下你家生意,可你唯独放心下!你什都在乎,你就是不在乎!”
“不是…哥,在乎。”他拼命摇头,伸出胳膊想抱住陆廷鹤,“哥你冷静点,你看看……在乎你——”
“别演!”陆廷鹤嗤笑声,癫狂自言自语:“从来就没有人在乎,爸,妈,他们都不在乎。”
“没事儿,这些都能习惯。”他俯下身凑近人耳边,“但是祝挽星,只有你不行!”
身体毫无力气,嘴巴被人用力捂住,祝挽星红着眼看向窗口,浓重夜色要把他口口吞。
他当然看出来那只抱枕很便宜,但那是他重获新生后第份礼物,他把那只胖星星当做两人重新开始标志,所以直都很珍惜。
他也没有想过要陆廷鹤房子,他是真把这里当做两人家,每处都精心布置,房里满是幼稚可爱贴纸,连客厅花都要不重样更换,他每天都满怀期待在这里醒来,幻想着两人可以在这里老去。
“你在这儿住还满意吗?嗯?”
陆廷鹤突然俯身凑近他耳朵,祝挽星心里抖,听陆廷鹤陈述:“放心,不会让你白白辛苦五年。”
陆廷鹤按着他低吼,第次撕下温良伪装,阴沉狂躁有些歇斯底里:“你知道用多少年才爬到你面前吗?啊?把公司股份给你,把遗嘱写你名字,把什都给你!你既然不要还给就好!你为什非要毁它!”
他捏着人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像是自嘲似嗤笑声,“你良心喂狗吗?”
空气中Alpha信息素强势到压抑地步,祝挽星已经被磋磨不成样子,他半睁着眼睛,边低喃着道歉边试图释放信息素安抚陆廷鹤。
陆廷鹤冷笑着咬上他腺体,齿尖刺破皮肤,却不把信息素注入进去,“难为你在身边惺惺作态这多年,你是不是真以为自己演很好啊?嗯?”
“别傻。”陆廷鹤嗤笑出声,沉声道:“见你第面就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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