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够
！”陆廷鹤听不那两个字，激动
打断他话，“你从16岁跟着
到现在，最好五年都赔在身上，现在什
都不要就走吗？”
祝挽星不明白他为什激动，畏缩着摇摇头，“不要……没什东西是，这五年……也本来就是偷来，早晚都要还回去。”
“还回去？那这个呢？”
陆廷鹤拿出祝挽星手机，给他看那段录音，“这个你怎还给？”
祝挽星瞳孔睁大，慌乱朝他伸手，“那是…怎在你那儿……”
陆廷鹤心脏钝痛，紧咬着牙关深吸几口气，眼底慢慢渗起
层血丝，眼眶里水打好几转，在他低头去握祝挽星手时滴出来，闪而过消失在床单上。
“不是”，他哽咽道：“不会再欺负你。”
祝挽星抬起头来看向他，眼眶里泅满水，若有所思道：“你玩够……”
“是要分开……对吗？”
他问完自顾自点点头，“那能不能麻烦你给爸爸打个电话……想回家……”
右手却紧紧抓着被子。
他手背上有两排正在结痂擦伤，手掌中间有道很深创口，五根手指指节也都是破，陆廷鹤怕他用力会疼，慢慢释放些信息素出去，不知道第几次试图安抚他。
浅淡乌木香厚重沉静，不带有点攻击性，慢慢聚拢到祝挽星身边，绸缎般滑过他额头，鼻尖，肩膀，最后轻柔把人包裹起来，像是用厚厚云彩搭个温暖窝，里面藏着颗胆小星斗。
祝挽星不敢吸，抬头看他眼，嘴唇蠕动两下：“你信息素……溢出来……”
他嗓音嘶哑厉害，像是每次发音都切割着声带，听起来艰涩生疼，陆廷鹤扭过头深吸口气，开口问他：“会压你不舒服吗？”
“你？这里面明明是声音。”
“可那是录……”祝挽星想起那只星星抱枕，急得眼圈都红，“它在手机里就是……”
陆廷鹤躲开他手站起身，看着他沾湿眼眶硬是狠下心来，“你不是什都不要吗，那还留着这段录音干什？干脆帮你删。”
他说着就作势要删除，祝挽星低喊着“别删”就扑过来，陆廷鹤胳膊圈把他抱进怀里，抬手拢
陆廷鹤心疼得说不出话来，低下头压下混乱喘息，祝挽星以为他不愿意，藏在被子里手指紧张抓抓布料。
“或者……或者你帮找下手机可以吗？你放心……会说是自己不小心摔下楼梯弄伤，不会连累你……”
他嗓音很哑，说句就要歇两秒，好像古代施水刑时捂着犯人口鼻毛巾，层层覆到陆廷鹤脸上，将他周身所有空气全部抽离出去。
“也不会再来烦你……养好病之后就出国，之后就不回来……”
“如果有事情必须要回来话，也会偷偷，不让你知道，也不出现在你面前，不让你……恶心……”
祝挽星摇摇头，“是……给闻吗……”
只句话陆廷鹤眼圈就蓦地红，“对。”
他嗓音发颤：“是给你闻。”
祝挽星撑着身子手掌收紧，肩膀悄悄缩下，“为什……给闻啊……”
“这是新……报复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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