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廷鹤突然没头没脑说句,祝挽星却瞬间就懂,说是山上那晚,他背后伤瞒不住,陆廷鹤早晚会知道。
“怎……突然说这个?”
“因为也不想你伤心,想你知道,不管们有没有和好,都不会不管你。如果知道你出事定会第时间赶过去,不会让你自己
陆廷鹤深知现在任何处隐瞒将来都可能捂成沉疴旧疾,所以他只能逼祝挽星全部说出来,这个过程很疼,刀刀割着人,但也必不可免。
过好会儿祝挽星情绪才稳定下来,他眼睛已经哭不能看,陆廷鹤拧毛巾给他擦遍眼睛额头,最后吻吻他鼻尖。
“那你为什还要回来,不害怕吗?”陆廷鹤后怕问:“可能真哪天失控会把你掐死。”
祝挽星抬头看向他,努力睁着眼睛看起来滑稽又可怜,“因为你也在哭……”
他小声说:“当时屋子里全是你信息素,闻起来特别苦,你眼睛也很红,眼泪流下来都滴到嘴巴里,就知道不只有个人伤心……”
乖乖样子都想用云彩把人裹起来,让他翻身就陷在最软最厚棉花里,点苦都不让他吃。
然而从前世到现在,只不过五年时间,祝挽星就被最爱人磋磨成这副样子。
陆廷鹤把他从怀里扶起来,拇指不停摩挲着他眼尾,闭着眼睛和他蹭着额头,“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嗯……”祝挽星从鼻尖到眼眶都红,贴着他点点头,“反应不过来……好像突然之间什都没……”
陆廷鹤闭闭眼,心疼无以复加,“是不是特别凶?是不是还说很过分话?”
他抬起点身子,慢慢凑到人面前,温软唇贴在陆廷鹤额头上,像长辈疼爱小孩子似亲下。
“哥哥很凶,也很伤心,不想你这样,特别不想。”他望着人眼睛字句道:“胆小自私,搞砸过很多事,但想小哥哥以后都不伤心……”
空气里飘散出股久违威士忌酒香,醇香安逸,像涓流小溪,夹杂着苦榛子味几不可闻。
陆廷鹤知道这是小Omega在用自己信息素安抚他,他也凑过去下下吻祝挽星额头,亲下Omega信息素就溢出更多点,让他想起祝挽星给他发过胖兔子表情,两爪伸就往四周发射圈粉爱心。
“那天晚上挂你电话。”
眼泪下子就滚出来,祝挽星拼命积压良久委屈再也忍不住,“嗯……你……你特别凶,你扔抱枕,说们家是嫖资,还说跟人乱搞,没有……”
祝挽星把头埋在他颈侧,用力抓着他衣角,“真没有,就只有你个……两辈子都是……”
“知道,宝宝知道……”陆廷鹤不停哄他,“对不起,是不好,失控……对不起……”
祝挽星哭发抖,闭着眼睛泣不成声说堆,他每说句陆廷鹤心疼就叠加层,只能遍又遍道歉,吻着他发顶让他把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他们假装相爱太久,貌合神离五年,把自己罩在层琥铂色糖壳里,谨小慎微粉饰太平,要挖掉心口烂疮就要先把颗心剖开,明明白白敞开在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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