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眼露茫然:“难道哥知道?”
陆廷鹤嗤笑声,贴着他耳侧道:“陆临江。”
祝挽星眼睛猛然睁大,几乎低叫出来:“陆临江!他为什打给——唔!”
话还没问完嘴巴就又被人封住,祝挽星这次是真用力气推他:“哥!等…唔等等……”
陆廷鹤语气里带着丝快慰:“因为把他宝贝儿子折磨成神经病
未竟话被堵回口中,陆廷鹤抱着人深深叹息声:“小傻子,怎就学不会拒绝呢。”
他本就不是私欲过重人,前世顾忌祝挽星身体基本周两次,昨晚失控也是因为压抑太久,但他几乎是病态喜欢祝挽星这副予取予求样子,就像只全心依赖着主人小动物,任人肆无忌惮对他做任何事。
每当这个时候陆廷鹤占有欲都会得到极大满足,漂泊几十年心也可以安安稳稳落地。
他能深刻感觉到,自己拥有祝挽星同时,对方也在紧紧拥抱住他,娇弱Omega从来不是单方面依赖他,他们是彼此菟丝草,根茎藤蔓互相交缠,汲取着对方爱和血液存活。
祝挽星就是他贫瘠孤苦两世里唯可以冠上姓名珍宝,是他即便恨之入骨也舍不得放手信念,更是他对抗父母兄弟所有勇气和屏障。
穿个衣服都不老实,欲擒故纵?”
“没有……”祝挽星支支吾吾哼唧两声,他想说自己不是故意但可信度属实不高,只能红着脸问他:“就亲你下就成……那个,你们*商不仅哄抬物价,现在还要碰瓷吗?”
陆廷鹤脸上总算露出点笑来,扯扯他睡袍交领,无赖道:“们*商能做可远不止这些。”
祝挽星闻言扁着嘴巴在他颈窝里蹭两下,声音粘糊要化:“那就当在勾引你吧……”
好像是话音刚落陆廷鹤就吻上来,他把人抱下床拥进怀里,没有点缝隙和人紧密相贴,以祝挽星最难以抗拒方式剥夺他周身空气。
陆廷鹤就像被荒原隔绝在沙漠即将干涸溪川,星星亮起来,就能引着百川归海。
新阵手机铃声蓦地响起,祝挽星吓跳,“哥,手机。”
陆廷鹤闭着眼轻嗅他发顶,“别管。”
“等等,唔……哥……”祝挽星红着脸推他,“去看下吧,可能有事情找。”
陆廷鹤停下动作,俯身直视他,声线呼吸都不平稳,眼神里隐隐透出些兴奋:“想知道是谁打来?”
窗外晨光透着厚重窗帘在两人身上打下斑驳光影,旁祝挽星手机还暂停在挂断电话界面,陆廷鹤那颗躁动难安心陡然间落地。
他只感觉这青天白日下大好晨光和陆临江卑鄙无耻都在为他们做衬,直囿于泥潭那颗心也挣脱出污秽停泊进自己归属。
祝挽星很快就被吻软绵无力,连呼吸都被人支配,乖乖勾着人脖颈努力迎合,隐约察觉到陆廷鹤情绪不对时也不多问,只越发乖顺:“哥,那你等下轻点行吗……真没力气……”
陆廷鹤放开他嘴唇,看着人眼睛轻笑:“乖,不怕,哥不做,你都这样怎可能还做。”
祝挽星愣两秒,反应过来后小眉头立刻皱起来:“那你刚才又故意——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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