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廷鹤正走到酒架旁边角落,隔着满堂宾客和自己爱人做个口型:过来吧,老公想你。
坠而下,顺着喉结旁边隔离贴直延伸到身前稍露领带夹,被镜片遮挡住眼眸澄澈如湖水,拿捏得当温和气质中又透出些精明意味。
而在众人看不到视线盲区,刚才还气焰嚣张嚣张小狐狸正借着酒杯遮挡双手合十,求饶似看向陆廷鹤:哥,别看。
他要烧着。
陆廷鹤看出他意思,仰头把杯中酒液饮尽,眼神犹有实质般把他从头到脚摩挲遍,移开前恰似不经意从金丝眼镜逡巡到腰间皮带,这两样都是陆廷鹤亲手给他戴上。
祝挽星早上穿衣服时不听话,好不容易用隔离贴盖住陆廷鹤乌木味,他却偏要凑近人怀里讨信息素闻,不给就蹭着人下巴和喉结软声叫哥哥。
陆廷鹤被他蹭火起,气急败坏之下用领带绑住他手腕,拿着那根皮带佯怒抽好几下,最后祝挽星哼哼唧唧边哭边给他解决,连眼镜都弄脏。
他当时捏着祝挽星下巴问他:酒会上如果有人问你和是什关系要怎答?
祝挽星嘴唇潋滟,眼眶里满是雾气,看着自己老公可怜巴巴说:是前男友。
陆廷鹤笑着抹他嘴唇上东西:前男友要把你玩坏。
早上劲儿还没过,祝挽星闭上眼睛脑袋里就满是陆廷鹤挥动皮带手腕,他抿抿热烫嘴唇,心虚伸手盖住腰间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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