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舌尖又不知足往里顶下,碰到陆廷鹤舌头时就吓退似缩回来:“或者是这样呀。”
陆廷鹤放在他腰间手掌不自觉用力,抵着人额头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宝宝,别磨,这儿不行。”
“嗷”,祝挽星沉吟着点点头,被酒精催发大脑横盛出些不知好歹作死念头:“那哥哥你说,们这样像不像偷情啊?你在陆临江家里搞祝镇平儿子,两个都是们仇人,好像还挺刺激。”
“靠……”陆廷鹤几乎是被他直白话气笑,“你说第二天你酒醒还能记得今晚事吗?
陆廷鹤喘息粗重:“你再卖乖,还咬你。”
祝挽星也不知道听没听懂,点点头挤进他怀里,又变成前世那个小话唠:“哥,刚才特别棒,小房间门是开着,趁着监听器不注意直接就……唔……不对,说反……”祝挽星摇摇脑袋:“是趁着监控没注意把监听器放进地毯下面。”
陆廷鹤笑出声,把他揉进怀里边吻边逗:“自己夸自己,星星怎这不害臊?”
“那得呗,”祝挽星半眯着眼睛还挺骄傲:“脸皮厚才能追到哥哥。”
“不用你追,哥就在这儿。”
星眨着眼睛问他:“你干什咬呀?”
陆廷鹤听他这尾音就知道他已经醉晕乎,无奈又疼惜抵着人鼻尖蹭蹭,学他腔调:“那你干什又把自己熏醉呀?”
祝挽星大抵也知道自己犯错误,不好意思笑笑:“那不是故意呀。”
“小醉猫,信息素都跑出来也不知道。”
“跑出来吗?”祝挽星呆呆嗅两下,晶亮眼睛眨眨:“好像确实跑出来。”
“嗯嗯嗯,知道,”祝挽星又说:“刚才碰到你那个傻子堂弟,他说往你身上放信息素是勾引你,太冤枉啦,才没有。”
陆廷鹤手探下去揉他腰,“你没有吗,不是勾引那现在是干什?”
祝挽星以为他说是自己信息素跑出去事,煞有介事反驳:“放信息素才不是勾引呀。”
陆廷鹤喜欢不知道要怎疼他好,也轻声哄他:“那什才是勾引呀?”
祝挽星羞赧蹭蹭他肩膀,随后抬起头来快速在他嘴唇上舔下:“最起码要这样呀。”
只见他突然抬起手在半空中抓两把,又猛地拍在自己脑袋上,“好啦,抓回来啦。”
陆廷鹤心都要被这只小猫挠化,深邃眼睛紧盯着他,侵占欲呼之欲出,这是他omega,没什好克制,陆廷鹤这想着就直接欺身而上,再次咬上他嘴唇。
“唔!怎又……”可怜巴巴小醉猫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就被人侵占呼吸。而且这次显然比上次咬更狠,软嘟嘟上唇直接破皮,口腔里溢出丝浅淡血腥味。
祝挽星越乖他就越,bao虐越想欺负人,实际上前世他就趁着祝挽星发情期被熏醉时,把人困在床上个多月没能下床,好在这是在陆临江家里,他还知道浅尝辄止,要不然祝挽星这次可能会被他直接锁在床上。
陆廷鹤从鼻腔里挤出几声极其压抑喘息,勉力克制着才能把人放开,祝挽星被咬脸口水,委屈巴巴又不知道反抗磨他:“你干什又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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