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项罪名陆廷鹤没认,反问他:“那歌给你唱吗?”
祝挽星被问住,心虚点点头:“唱、唱……”
“所以啊,这不是罚你,是交换,给你唱歌,你陪玩,们都开心,对吗?”
祝挽星醉成这样哪说过他,想半分钟发现确实是自己冤枉人家,乖乖道歉:“你说对。”
“但是还有别!别还没说——”
得免死金牌祝挽星瞬间就硬气起来,嗖下从他怀里出来,眼神幽幽看着他:“哥你有时候太过分,你总是故意挑错罚!”
陆廷鹤好脾气点头:“比如?”
“比如今天早上!根本就没怎闹你就说不听话,还拿着皮带威胁!”
陆廷鹤忍着笑,肩膀都跟着抖动起来,但面上还是态度诚恳:“好,知道,下次注意。”
“你是不是在笑?”祝挽星凑过去看他眼:“你真在笑!都这惨你还笑!你根本不是诚心反省!”
就全忘。”
祝挽星被他绕住,“为什醉,哥会忘发生什?”
“因为也醉啊,”陆廷鹤极力诱哄他:“你那厉害,放出点信息素就能把熏醉,现在醉晕头转向,等第二天醒过来自然什都不记得。”
祝挽星深觉他说有道理,但还是很谨慎,“哥真醉吗?”他伸出五根手指测试:“这是几?”
陆廷鹤随口答:“十。”
陆廷鹤算是看出来,祝挽星这不是控诉,就是小醉鬼耍酒疯,说半天没几句话讲明白,反倒把衣服扯乱七八糟。
陆廷鹤乐意陪他玩,怕他着凉还把空调调高些,然后饶有兴味看着祝挽星撩裤管。
“还有这个,这个还没说呢!你在脚踝上咬圈牙印,好像纹朵喇叭花!”
“真吗?”陆廷鹤压下嘴角笑意,关切问:“把裤子撩起来,看看是不是真像喇叭花。”
“你还敢不信!”祝挽
他自觉自己非常占理,加之酒精加持,气焰瞬间高涨起来,腾下站起来走到床中间,大声控诉他:“你知不知道今天酒会上有多可怜!走路都磨慌,你还直走开让追你,追到后面都不敢动!”
陆廷鹤怕他闹腾出汗来立刻反省:“好,真知道错,下次你再犯错会轻点罚。”
祝挽星还算满意点点头,又立刻反应过来:“根本不是错,是你故意鸡蛋里挑骨头。”
他越说越委屈,扁着嘴翻找自己身上证据,把交领睡袍扯下侧肩头,给他看:“还有这儿!”
他指着自己左胳膊上个长条红痕,愤慨道:“那天晚上让你唱个歌伴奏,你说要求太多,把架在楼梯上不让下来,都硌红!你是不是过分!”
“哪有十,就十根手指!”祝挽星嫌弃他:“哥你醉怎这笨。”
陆廷鹤从善如流点头,“这下放心啦,是真醉,所以你今晚说什做什都不会有人记得。”
他说着把手伸到床头,背着祝挽星打开手机开始录音:“好小乖,开始吧。”
祝挽星顶着张红扑扑脸蛋不确定问:“真说啊?那你得知道不是故意要说,是你请说,说完你也不许伤心!”
“好,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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