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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鹤等祝挽星睡熟才出门,他故意没洗澡,随便裹件睡袍,胸前大肆敞开着,又点根烟在身上熏两圈,做出副刚应付完情人疲态。
刚进书房时陆临江正在看文件,见他进来也没分他半个眼神,只端着茶杯喝口,份文件看完才让他坐下。
“两个钟头才不情不愿过来,打扰你好事?”
陆廷鹤闻言面色僵,苦笑着叫声爸,“您知道和他分开,现在也就是逢场作戏罢。”
他不怀好意笑声,贴近他耳边道:“还在,不过颜色有点红,要开花。”
说完又恶劣补充:“和星星样可怜兮兮,很漂亮。”
祝挽星呜咽声趴进浴缸边,“你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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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澡洗兵荒马乱,耗尽祝挽星全部体力,他在浴室就累睡着,被陆廷鹤裹着浴巾抱回床上,重新换床单,塞进被子里。
怜,眼圈通红,盈着水光,鼻翼下下委屈巴巴翕动着。
感觉到掌心被舔下,陆廷鹤放开他嘴巴,哑声问:“怎?”
祝挽星吸吸鼻子,小声控诉:“你又绑……”
“嗯。”
“嗯?你嗯什嗯!你不仅绑,还不让说话,刚说都听就又欺负!”
陆临江很愿意看他露出这种为难神情来,表示这个刚回归儿子还年轻稚嫩,便于控制。
他起身走到陆廷鹤旁边,在他肩膀上慈爱拍拍,“小鹤,知道前阵子挽星和你分手事让你很伤心,这样做确实委屈你,但他毕竟是祝镇平唯儿子,以后祝家产业早晚要交到他手上,你和他交好没有坏处。”
陆廷鹤往他旁边坐近些,有些窘迫道:“爸,今天没控制好情绪,当众让他和祝叔下不来台,——”
“这些都无伤大雅,”陆临江摆摆手,打断他话:“你到底还年轻,刚被他甩就让你接待他确实为难,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他祝家不对,适当摆摆架子也没什。”
“
陆廷鹤没有收拾自己,就只随便裹件睡袍,坐在床头盯着祝挽星睡颜看,小醉鬼折腾晚上,只有这时候是乖,安安稳稳趴在他腿上睡很沉,只手还习惯性抓着陆廷鹤衣摆。
“以后别想再碰滴酒。”
陆廷鹤说着惩罚似捏捏他鼻尖,心想再这来次可受不住。
睡梦中祝挽星似有所感,伸爪子要推开鼻子上手,推两下发现推不开之后就作罢,再被捏就自己往后缩,陆廷鹤捏下他就缩下,路慢吞吞退回热乎壳里。
陆廷鹤看着他心里软塌糊涂,嘴角不自觉就勾起点笑来,“好吧,看你这乖,下次想喝还是可以喝点,不过只能在身边喝。”
话音刚落就听“啪!”掌响彻客房,陆廷鹤吻上他耳尖:“就欺负你。”
祝挽星这次总算知道发酒疯后果,被镇压毫无还手之力,只在陆廷鹤开花洒帮他洗头时急声喊句:“喇叭花!”
陆廷鹤缓下口气,问他:“什?”
祝挽星指指腿上那圈牙印,委屈道:“喇叭花,是不是被你弄没……”
陆廷鹤看眼那圈泛着粉红牙印,个个小红圈挤在起,可不就像朵喇叭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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