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也要提前感谢今晚惊喜。”
“……”祝挽星气鼓鼓:“可没说今天晚上就要……而且小尾巴已经摘掉。”
“摘掉还能戴回来,正好小蛋糕自己装饰。”陆廷鹤话音转,伸手把他捏成鸭子嘴:“还是说你想当着面自己来?”
“?!”祝挽星疯狂摇头:“不要不要!还是……就哥那个……哥来吧……”
他话音顿,高挺鼻尖在人湿润眼尾描摹而道:“宝宝还是省着点眼泪,留着晚上用。”
“……哥!”祝挽星悲恸猛止,愤愤用额头撞他下,“你别不正经。”
陆廷鹤也笑起来,宠溺揉揉祝挽星眼睛,“不难过?你要是这副样子去开会王嘉定以为又把你怎样。”
“收回话,”祝挽星扁着嘴眼神幽幽看着他:“不担心你,比较担心自己。”
陆廷鹤:“嗯?”
世你被信息素熏醉那次吗?”
“每天睁开眼睛就醉醺醺往身上扑,发情期持续个月,不照样把你安抚很好,现在才两个礼拜有什好担心。”
“不是!”祝挽星脸上爆红,伸手想捂他嘴,急吼吼解释:“哥你知道不是那个意思……是怕自己——”
“不管你是什意思都不用怕,”陆廷鹤淡淡笑声,刻意压低嗓音:“是你个人Alpha,不用省着用,不管是发情期还是平时,想怎闹腾就怎闹腾,折腾出花来也有给你善后。”
他说着话音顿,捏着祝挽星下巴吻上他嘴角,嗓音低哑:“小乖,你要知道你在这里永远是第位,管他陆临江还是祝镇平又或是别什人,都得往后排,不用那懂事,你只告诉你自己想不想?”
祝挽星又想起医院那晚被他支配七个小时恐惧,时间隐隐害怕竟有压过期待趋势,他皱着眉头,如临大敌:“如果这次发情真持续两三个礼拜,那、那能不能活着从你床上下来都不定……”
“哪有那夸张,”陆廷鹤哭笑不得捏捏他脸:“你说好像是个禽兽。”
祝挽星抬眸看他眼,思虑再三郑重道:“这形容也不是不可以。”
“惯你!”陆廷鹤笑着敲他额头,手指滑到微红耳垂磨磨:“那囡囡到底要不要起过发情期啊?”
祝挽星忍着笑躲他作乱手,得便宜卖乖:“提前谢谢哥,那就不客气。”
“哥,……”祝挽星哑然失语,嘴唇开合几次也没吐出半个字音,晶亮眼眸在头顶灯光映照下好像泛着流光琥珀,里面藏着两个属于陆廷鹤缩影。
“你怎这好……从前世到现在,直这好……”他低下头吸吸鼻子,小声嗫嚅着,鼻翼也下下翕动。
陆廷鹤心里软成片,像是被毛茸茸小动物拱下,“好吗?”他散漫声音扫过祝挽星耳边,故意逗他:“倒是觉得还不够,不然怎总是把你惹要哭不哭,像个小可怜儿。”
小可怜儿被他挑着下巴抬起头来,果然眼尾圈已经泛红,眸子里拢着层水汽,眼神也飘忽着不好意思看他。
陆廷鹤心揪成团,有点无奈轻叹声,“怎这委屈巴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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