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别惹他。”
他示意王嘉岔开话题,捏着祝挽星后颈手掌却慢慢摩挲到他耳根,干燥掌心里藏着滚烫温度,每寸抚摸都是个无声安抚。
尤然写下最后步笔会议记录,总结道:“资金缺口和刚性支出都有,还有最后个问题,如果陆临江真重操旧业那们怎第时间知道?”
陆廷鹤没什表情,道:“挽星在他小书房里装监听器,现在在全天监听他举动。”
“这个好这个好,”尤然边夸边埋头记下。
他在陆廷鹤明显冷待和忽视之下,依旧费劲心力牵制着陆家父子,搜寻他们犯罪证据,企图以己之力铲除陆氏,还陆廷鹤人生道迟来坦途。
用心良苦,却也笨拙要命。
通操作看似没头没尾,像是无头苍蝇乱撞,却又有两步棋能正正好落在陆廷鹤早就铺下网上,那他这五年间不为人知行动只会更多。
然而在场众人却对这切毫不知情,就连两人和好后祝挽星也没和陆廷鹤提过句。
王嘉只感觉眼眶越发湿润,看着对面两人深深叹口气,在今天之前他都只当祝挽星是只可怜小白兔,五年来跟在陆廷鹤身边委曲求全,受尽欺负。
空气骤然安静下来,众人不约而同噤声,彻底怔愣住。
只有王嘉迟钝叹句“卧槽!”手上差点用力把城建图都划破,“这他妈是东苑两块地啊……”
尤然和陆廷鹤对视眼,不用多说,心下然。
王嘉震惊之余却想不通祝挽星这样做理由,莫名其妙问:“可你为什口气签二十年啊?像专柜租赁不都年签吗,而且每年租金都有最少5%涨幅,你这样最后吃亏是——”
话音未尽旁边尤然就给他拐,拼命使眼色:“傻子别问!”
计划雏形已经定下来,再多细节还要根据实际
今天才发觉他根本就是只小刺猬,心甘情愿把最柔软肚皮敞开给陆廷鹤磋磨,而背后锋利刺甲却从始至终都竖向外面,不算强大但绝对忠贞保护着自己爱人。
“你这个傻孩子……”将近米九Alpha竟忍不住抹下眼睛,看着祝挽星声音哽咽:“你悄悄摸摸做这多事,但凡和小鹤提句,何至于受那多委屈……”
祝挽星无措转头看眼陆廷鹤,被咬到发白嘴唇无规则颤抖几下,却终归没说出话来。
以前不说是因为他不敢,他不知道陆廷鹤也重生,现在不说是因为他不想,他想要是陆廷鹤最纯粹爱,而不是被无穷无尽愧疚牵绊着心疼。
陆廷鹤瞥开眼,不敢再看祝挽星垂着脑袋可怜样儿,只伸手捋下他发尾。
王嘉被拐懵,“啥?”
尤然直接给他翻个九十度白眼,伸手指向对面小两口儿。
祝挽星正蔫嗒嗒低着头默不作声,好像被老师留堂小可怜儿,而陆廷鹤只手隔老远伸过去捏着他后颈安抚,垂眸看向桌面,眼眶却越来越红。
王嘉张张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还能为什呢,除陆廷鹤,也再找不到第二个能让祝挽星犯蠢理由。
如果说两年前买下东苑地勉强能算作偶然,那这二十年合约出祝挽星用心也就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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