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指自己左手腕块硬币大小粉色疤痕,笑着说:“当时疼得差不点以为这辈子就过去,点不夸张啊都闻到烤肉味!但她抱着手哭哭啼啼时候,居然硬是忍住,声疼都没喊。”
祝挽星感同身受:“明白,然姐怕她心疼。”
尤然点头,又说:“但现在改啊,A4纸给划个口子都得第时间去她跟前嚎两嗓子。”
祝挽星不解,看着她笑:“为什啊?”
“为什,”尤然逗他:“怕去晚伤口愈合呗!”
她说罢就转头去找祝挽星,在茶水间把人逮住,祝挽星端着牛奶问她怎还不走,尤然笑得坏坏:“来吧小美人,廷鹤把你寄存在这儿,不把这些蛋糕吃完咱俩谁都不能走。”
祝挽星还没反应过来,以为她在开玩笑,屁颠屁颠跟过去起拆蛋糕,“他平时都不让吃这多甜,寄存福利很不错嘛,要存多久啊?”
“半小时,”尤然直截当说:“他给定时间,让拖你半小时。”
祝挽星愣住,拆蛋糕手顿,动作僵硬看眼表,“哥找……高柏?”
尤然惊讶:“神天,你怎知道?”
不想你知道……”
陆廷鹤眼神在他脸上转两圈,抿直唇,道:“行,等小乖以后想说再说。”
短暂对话以陆廷鹤妥协告终,但这件事并没有就此揭过,祝挽星态度让他莫名心慌,他有预感如果放任不管,那祝挽星说不出口事可能会在心里瞒辈子,于是这天临下班时候,他找到尤然。
尤然正要叫小卷毛起出去吃晚饭,被他拦下来,陆廷鹤手里拿着刚订蛋糕奶茶给她,“然姐,帮陪会儿挽星。”
“陪会儿?”尤然眼睛转转。
祝挽星忍不住笑,觉得她们这对小情侣真可爱,突然手腕就被尤然拉住,女A眉眼柔和,轻声和他说:“不知道你们两个在拉扯什,但总归离不之前旧怨,你有隐瞒权利,他也有知情权利
“高柏每天六点都要来给汇报工作,现在已经晚十分钟。”估计是不会来。
尤然点头:“那你知道他找高柏是什事吗?应该是和你有关。”
祝挽星闻言顿顿,深吸口气,嘴角硬挤出个勉强笑来,“大概是知道。”
看他和陆廷鹤都不想多说,尤然也不再多问,就只在他旁专心陪着,过两三分钟祝挽星突然转头问她:“然姐,如果小茸在不自知情况下做件让你很伤心事,你愿意让她知道吗?”
尤然想想,说:“以前不会,刚追她时候帮她们实验室搬东西,结果他们化学药剂没拧紧,洒手腕上,刚沾皮肤就直接烧着,喏,就是这儿——”
陆廷鹤淡笑道:“找高柏有事,帮留他半小时。”
尤然没接蛋糕,抱臂看着他:“你这意思,是要瞒着他?那……你也知道这嘴,说漏可不负责。”
字里行间就怕陆廷鹤瞒着祝挽星做什不好事儿。
陆廷鹤有点哭笑不得:“想多姐,不用瞒,”他再次把蛋糕递给尤然,由衷感叹道:“你和哥样,生怕欺负他,在你们心目中就这恶劣?”
尤然肩膀耸:“不是你恶劣,是挽星太惯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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