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干巴巴“哦”声,“那努力不弄太湿……”
陆廷鹤勾勾嘴角:“乖孩子。”
铺好床他才把人放下,把解酒药,矿泉水,酒精湿巾和卫生纸摆在床头柜上,最后拿出两支蓝色玻璃管强效抑制剂,随手拆支。
祝挽星见到这东西就猛地睁大眼睛,浑身僵硬,他下意识往后躲下,混乱脑袋根本想不明白为什陆廷鹤还要拿这个,只能无措边后退边乞求:“哥不打抑制剂,你刚才…你刚才说不给打……不打这个……”
陆廷鹤看到他反应怔愣住,瞬间想起那次,自己答应陪他过发情期,结果到最后只帮他注射支强效抑制剂,也是蓝色玻璃针管。
“不呀,”祝挽星嘿嘿嘿笑:“醒过来你就收拾。”
陆廷鹤照着他屁股打下:“看你巴不得。”
祝挽星眯着眼睛蹭他:“确实有点点期待。”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声音,祝挽星回过头,隐约看到他拆开个A4纸那大包装袋,从里面拿张不算柔软布出来。
“这个是什啊,小毯子吗?”
挽星张开手臂:“过来。”
浑身发软Omega立刻蓄点力气,手脚并用扑向他,厚重乌木香像艘柔软小船,把浸着烈酒星斗拢入其间。
“宝宝这次不用害怕,也不用小心翼翼。”陆廷鹤抱着他吻吻耳尖,嗓音轻缓:“等你醒过来定在怀里。”
“那当然,”吃过胶囊后多少清醒些,祝挽星像树袋熊样挂在他身上,语气像在炫耀:“有好几次,晚上不小心从哥怀里睡出去,你闭着眼睛都不忘捞。”
Alpha睡沉时候收不住力气,迷迷糊糊间直接勒着他腰把人拽进怀里,胳膊揽,长腿夹,祝挽星惊醒时差点以为自己要被锁喉,睁眼看到是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好笑里又夹着甜蜜。
想来也对,从祝挽星十七岁分化开始,整整四年,经历过绝望无助发情期岂止药店这次。
陆廷鹤心里泛起
陆廷鹤言简意赅:“尿垫。”
“……”喉咙猛地紧,祝挽星不好意思缩脑袋,从他肩膀出溜到颈窝,“准备这个干什……”他没什底气自证:“又不会尿床……”
陆廷鹤似笑非笑看着他,像是在问你确定?
“你怎还不信呢!”祝挽星鼓着嘴凶巴巴看回去,急吼吼解释:“从来就没有……好吧,上…上次虽然……但这次会努力忍住……实在不行也记得要提前打报告……”
他越说声音越小,被陆廷鹤哄着打断,“好,别羞,这个是铺床,隔离室里就张床,弄太湿你躺着难受。”
陆廷鹤显然不知道这些,托着屁股把他往上抱点:“捞你时候有把你弄醒过吗?”
“当然啦!你把弄醒就亲你!”他搂着人脖子贴贴,两只脚悬空着晃晃,连尾音都扬起来:“偷偷亲,三五亲鼻子,二四六亲眼睛,你次都没发现过。”
“还挺有规划,如果赶上星期日怎办?”
“星期日就把你亲醒呗,睡不着哥也别想睡。”
陆廷鹤边拆东西边笑他:“醒过来干什,咱俩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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