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怕啊,但是
话音落下,强势乌木香猛地散开,顷刻间占据整间隔离室,中和掉Omega信息素同时也把祝挽星吞噬其间,好像身陷长满高大灌木森林里。
他呼吸急促,藏在耳根粉色迅速蔓延到细长脖颈,迷蒙眼睛里蕴含着雾气倏散开,莫名其妙滚滴眼泪出来。
陆廷鹤没有帮他擦,甚至变态似想他多流两滴出来,最好边哭边闭着眼睛抽噎。
omega信息素里裹挟着越发温驯臣服,陆廷鹤以为他终于乖,想趁着最后几秒注射抑制剂,结果刚有动作就被祝挽星拉住手。
“哥哥,”被结合热烧到神志不清小O仰起头,晕晕乎乎晃晃,眼神迷蒙又羞赧,“刚刚算下,吃完板胶囊,就是27个小时,如果是这样话,那也可以坚持下。”
”
嘴巴再次被捏住,陆廷鹤疼惜看着他,眼眶因为强压着情热已经泛红,“都知道,可你是不是忘易感期什样,没有抑制剂,你会儿会很惨。”
陆廷鹤想起来上次祝挽星帮他过易感期好像还是两人和好之前,时间太久远,祝挽星不记得也正常。
于是他用仅存丝理智帮他回忆下,措辞尽量温和,以免把人吓到:“会变得很恶劣,粗鲁又不讲道理,你上辈子清醒着帮过易感期时就因为太过分发周脾气,现在你进入发情期,保证不会给你丁点逃脱机会。”
他说这话时就站在床边,衣衫还算完整肢体结实有力,小臂上爆发力拉满肌肉鼓涨喷张着,把衬衫撑到紧绷,居高临下望过来时,带着不怒自威压迫感。
陆廷鹤怔住,有些哑然:“你刚才就是在算这个?”
“对啊,”祝挽星点点头,吐息如雾,带着甜腻酒香:“就是如果后面累晕,那哥能不能稍等下,把叫醒再做,不然点感觉都没有,那岂不是亏死啦。”
陆廷鹤小腹倏收紧,没有立刻作声,用点力气捏住他两片娇嫩唇:“你到底知不知道什叫吃亏?”
祝挽星不满躲开他手,半眯起眼睛看着人,像是想到什两全其美办法,突然笑眯眯说:“如果哥实在等不及话,就帮录下音吧,这样醒过来就可以听。”
陆廷鹤被这只小笨狗气笑,两根手指擒住他下巴,逼他和自己对视:“你知道你在说什吗?和你说过多少次别惯着,你不害怕吗?”
祝挽星倏感觉阵口渴,口干舌燥,喉咙深处有什东西沸腾着往上奔涌,刚才被能量胶囊压下去结合热又卷土重来,烧他神志不清。
“不怕……”他眨着雾霭迷蒙眼睛看向陆廷鹤,“哥给吃药,可以——”
豪无可信度宣言被声嗤笑打断,脑袋里恶劣又强势念头重新涌上来,陆廷鹤实在觉得好笑,直白说:“六个小时,根本不会满足。”
“……”祝挽星望着他吞下口水,隐约想到前世经验,默默低下头,“那……还能再吃两颗……”
说着话蠢蠢欲动眼神又瞥向床头柜胶囊,被陆廷鹤把捂住眼睛,温热气息有意无意扫过他唇边:“别看,你就是把那板全吃,也撑不到要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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