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说完个眼药水瓶就被他拿出来,早上新拆开,现在只剩半管。
陆廷鹤只看眼就把它随手扔到前面,气声音都沉:“给你发不下十条语音,叮嘱你这个眼药水很刺激,让你用棉签沾两滴抹在眼尾,你倒好,直接倒半瓶?”
祝挽星心虚厉害,低下头不敢再给他看自己鱼泡眼,嗫嚅着说:“就两滴效果不好,根本不像哭过,咱俩第次做完眼睛肿都比这厉害。”
陆廷鹤气笑,“和你说正经事,你和开黄腔?”
祝挽星脸上窘,见没能成功岔开话题,只能小声哄他:“哥,
“再想想。”司机打个转向,散淡说:“车停下之前想出来,你哥还能听你。”
瞬间汽车拐进隧道,四周倏陷入昏暗中,股素淡如烟乌木香缓缓飘到祝挽星鼻尖,他缓慢舔下嘴唇,粉嫩唇色愈加湿亮。
“如果……车停下前还想不到怎办……”
司机侧头看他眼,眼神落在祝挽星殷红可怜眼尾,语调含着警告:“离拍卖会开始,还有三天。”
言下之意,这三天他可以帮祝挽星慢慢想。
“没没没!”他立刻改口,笑嘻嘻讨好:“说司机大哥好帅,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司机踩脚油门,把车拐出去驶向小公园后门,阴阳怪气道:“谁知道呢,可能床上见过吧。”
祝挽星瞪眼:“别瞎说啊!床上只有哥,从没有过别人!”
司机眼眉敛,语气像是调笑:“这乖,那你有够听话。”
“那是呗。”
话音落众人哗然,记者们面面相觑,就连祝挽星身旁保镖都愣瞬。
公共场合这话说未免太过,祝挽星态度已经明晃晃摆在脸上,不是不欢而散那简单,祝氏这是要彻底和陆家决裂。
交好百年两大家族顷刻间分崩离析,记者们回过神来都疯似追着祝挽星狂拍,甚至已经预料到稍后爆出新闻会在商圈和政界掀起怎样轩然大波。
而祝挽星头也不回上车,扬长而去。
旁边司机戴着口罩和鸭舌帽,只露出双狭长眼,他此刻正通过车内后视镜看向祝挽星,微皱眉头和悍利眼神都透着股不怒自威压迫感。
祝挽星眨眨眼睛,怂,缩着肩膀出溜下去,把下巴缩进衣领里,:“哥不会罚,没不听话,他最深明大义……”
司机冷哼声朝他伸手,“拿出来。”
祝挽星捂下口袋,装不知道:“什…什啊?”
旁边人也不和他客气,看眼前后左右都没车,抬手就伸进祝挽星口袋。
“哎!哥你别——”
“什话都听?”
“嗯……嗯哪。”
旁边人笑:“行,硬气。”
语落话锋转:“那要是不听话你哥都怎罚你?”
祝挽星下意识吞下口水,眼睛叽里咕噜转着:“那不可能!就没有不听话时候。”
过大概半分钟,他抽出两张纸巾递给祝挽星,“擦擦眼睛。”
祝挽星立刻接过,连声说:“好好。”
语气里透着股子心虚。
旁边人撩起眼皮看他眼,眼底明显带着愠怒,祝挽星不敢和他对视,低着头小声嘀咕:“个司机你凶什凶……”
“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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