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挽星撇撇嘴,又握着拳给自己提口气,硬着头皮加码:“或者……上个月给你订根新皮带,正好明天到……”
陆廷鹤还是没
陆廷鹤不答话,径直往里开,祝挽星看着外面青天白日,突然脑袋抽,色胆包天问:“哥,你在想什啊?”
这句陆廷鹤回:“在想有什办法能让你次长足记性。”
祝挽星脸上红晕猛地炸开,小乌龟样把下巴缩进衬衣里,弯着鱼泡眼笑得美滋滋,还是没忍住逗他句:“可是想办法不是活儿嘛,你自己说话自己都不记得……”
陆廷鹤从善如流:“好啊,车快停,你想出办法吗?”
“……”祝挽星没想到他还真让自己拿主意,口气堵在喉咙里没上来,差不点咬舌头,自食恶果。
“可是不愿意。”陆廷鹤打断他,说:“你看,花两个月时间才把你身体养稍微健康点,你轻而易举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那爱你,那珍惜你,可是你丝毫不珍惜自己。”
红灯过,陆廷鹤不再看他,重新握上方向盘,说出最后句:“你不是用前世错误折磨自己,你是在折磨。”
祝挽星被他说哑口无言,想要解释却吐不出只言片语,因为他发现就是陆廷鹤说那样。
如果把今天这些事替换到陆廷鹤身上,陆廷鹤瞒着自己个礼拜每天只吃顿早饭,还往眼睛里滴半管像辣椒水样东西,滴到眼睛疼得不停流泪,那他不仅会心疼,甚至会直接生气,愤怒又无力。
显而易见陆廷鹤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嘴唇,小心翼翼权衡下,答:“般笨……”
陆廷鹤握住他手,放在腿上,“你还记不记得在陆家时说过什?”
祝挽星愣两秒,眼眶里眨出些水汽:“什?”
“不管是陆临江还是陆逢川还是复仇计划,都没你重要,都得往你后面排。”
祝挽星心尖缩,又涩又难受,“记得。”
“真想吗?”他试图垂死挣扎。
陆廷鹤提醒:“还有两分钟。”
“别别别!想想!那不然就……小…小尾巴?”
“上次没来及……”
陆廷鹤笑声,显然看不上这个。
“对不起……”祝挽星看着人侧脸,真心实意承认错误:“想明白,哥,再也没有下次。”
陆廷鹤没看他,只问句:“不委屈?”
祝挽星摇头:“不委屈,哥委屈。”
陆廷鹤勾唇笑笑,打转方向盘开进个隐蔽高档小区,他在这给祝挽星新买栋房子。
祝挽星现在才发现车开到哪里,疑惑问道:“不是送回家吗,怎开来这里?”
陆廷鹤哼声,指腹摩挲过他被眼药水激红眼尾:“你记得个头。”
他这话语调很轻,但点不冷,不像脏话,倒像是气急败坏又无奈下轻叹。
“你对来说是最重要,不管发生什都要排第位,但你自己好像不这样想。”
他趁着红灯看向祝挽星,慢慢说:“你总是把自己放在牺牲第位,前世错误像是绑着你在为冲锋陷阵。”
“不是……”祝挽星很快摇头,下意识反驳:“哥并没有道德绑架,自己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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