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跪在电击床上,跪在地上,攥着陆逢川裤脚哀求:“你放他,求求你放过他!都是错,你来折磨!你杀吧,你放哥……”
陆逢川根本听不到,他脸上满是胜利者癫狂,享受着手下败将惨叫。
“瞧瞧好弟弟,怎像条狗样啊。”
他这话出,旁边几位医生哄堂大笑,他们捂着肚子,笑看着床上人,所有动作和表情都在祝挽星眼里扭曲。
“你不是很风光吗?被爸爸认回来几个月就出尽风头,他们都说是只会依靠老子废物,他妈看你才是!垃圾!乞丐!妓女生野种!就凭你也敢和争!”
旁边穿着白大褂医生笑起来,手指按上操纵台,“们试试?”
“不要!”
祝挽星绝望尖叫声,转身覆在人身上,拼尽全力想要抱住他,然而无济于事。
耳边响起阵又阵惨叫,高强度电流猛然爬上他身体,陆廷鹤疼得生不如死,扯着嗓子哀嚎,撕心裂肺般求救:“挽星……祝挽星!”
“在!在这儿……哥在……对不起,对不起……哥对不起……”
又不要,是吗……”
“重来次,他还是把扔……”
头顶“手术中”三个字快速闪下,又有两名医生冲进去,手术床旁边心电图上突然显示条直线,祝挽星心跳骤停。
“病人还有呼吸,立刻除颤!”
“静脉给药!配合心胸外压!”
他突然抬手加强电流,陆廷鹤登时开始痉挛颤抖,脑袋歪向侧疯狂摇动,嘴里吐出白沫顺着脖子流下来,沾湿祝挽星手。
他快要崩溃。
跪在床上撕扯着自己头发,两边
祝挽星扯着嗓子回应他,想尽办法想握住他手,然而陆逢川却亲口告诉他——你心心念念爱人就是把你送进来罪魁祸首。
“好弟弟,你还指望着他来救你啊,别痴心妄想,你以为谁给你下药!他比还想你死!”
“不——”陆廷鹤哀嚎着挺起上身,又被皮带勒回去,他像个濒死癫痫患者,失控地抖动着身体,口水眼泪鼻涕横流满脸,尿液从腿间冲出来,浸透裤子,顺着电击床往下流。
尊严、人格、生命,全都被打碎,昔日骄傲站在人前天之骄子,此刻连猪狗都不如。
祝挽星疯般抱着他,脱自己衣服盖住陆廷鹤难堪身体,哭喊,尖叫,哀嚎,他都听不到,无论是自己还是陆廷鹤,都从他耳膜里刺进去,变成切割着心脏尖刀。
随着除颤器次次压上心脏,细小电流短促炸开又爬过,祝挽星上身跟着机器下下弹动起来,就像在无法逃脱梦里,他因为施加在陆廷鹤身上酷刑,声声撕心裂肺尖叫。
精神病院里惨白灯光好像吃人怪兽张开血盆大口,沾着血黑色袋子扔在边,陆廷鹤像是团死物样被倒出来,绑在电击床上。
他头上罩着黑色布袋,束缚着脖子皮带已经勒进肉里,手腕、脚踝、胯骨都被绳子紧紧绑着,像是条毫无尊严狗,接受着医生和陆逢川心血来潮实验。
“3S级Alpha身体极限是多少?”陆逢川问。
祝挽星惊恐睁大眼睛,挡在陆廷鹤面前,“你要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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